向蔓葵禮貌地笑笑,笑容疏遠,連語氣也是生硬的。
從第一眼,她就知道這個是韓七錄所說的那個‘我愛她’的‘她’。原本還以為有多傾國傾城,現在看來……呵,是她太高估對方了。一個沒有教養的黃毛丫頭而已!
“啊!”安初夏後知後覺地假裝驚訝了一下,然後笑著解釋說:“是我說錯了,她說你很牛。beautifulgirl鋼琴比賽的冠軍呢!”
“呵呵。”向蔓葵低低地笑了一下,笑的安初夏雞皮疙瘩滿地掉。怎麼會有這麼……風騷萬千的女人?如果她是男的,第一個就衝上去把這匹賤馬加老牛壓在身下,狠狠【消音】……
“進去再說吧。”韓七錄適時地開口,將向蔓葵扶進去。安初夏依然站在玄關處,朝著門外的空氣微笑。只是那微笑,似乎空洞了點。
“向小姐。”屋內傳來韓管家的聲音。再就是韓七錄讓韓管家去拿藥箱的一系列聲音……
安初夏的腦袋嗡嗡作響。那女人,剛才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似要把她分屍一般可怕。
分屍嗎?她嘴角勾起,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呢……
。。。
【363】外人在,你好歹聽為夫的話些
轉身進了客廳,客廳明亮的燈光下,向蔓葵蹙眉坐在她之前做的沙發上,韓管家正屈膝替她擦藥。
“嘶——”向蔓葵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氣:“韓管家,您輕點行不行?以前我跟七錄去騎腳踏車磨破膝蓋上的皮的時候,你的擦藥技術可比現在好多了。”
安初夏就算再笨再愚蠢也知道向蔓葵這話明顯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安初夏並不想如她的意,可是還是忍不住咬緊了牙關。雖然臉上依舊是掛著那副燦爛的笑,可是眼眸卻深了深。這一細微的變化,盡收向蔓葵的眼底。、
她得意地彎起狐媚似的嘴角:“你叫什麼名字?”
注意到韓七錄不在客廳,安初夏微笑著走到向蔓葵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濃烈的跌倒損傷藥膏的氣味傳到她的鼻尖,惹的安初夏一陣反胃。
“我啊,我叫初夏,初夏的初,初夏的夏。”安初夏輕挑了一下眉:“你跟韓七錄以前很熟嗎?可是我怎麼沒有聽他提起過你啊?”
向蔓葵的嘴角愈發揚起:“我跟七錄……啊!”她輕忽了一聲,填了腮紅的臉竟變得有那麼一點蒼白。
“不好意思,向小姐,剛才眼睛一花,手就重了點。”韓管家抱歉地站起身:“藥已經上好了,只是傷到了筋,好好休養幾天就可以了。”
安初夏知道韓管家這是故意的,故意不想讓向蔓葵說下去。
“打電話給你的助理吧,問她快到了沒。”韓七錄不知什麼時候從臥室裡出來了,換了一身淡藍色的家居服。正好跟安初夏換的這身淡藍色的連衣裙相配。
雖然安初夏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可是向蔓葵確實注意到了。在安初夏和韓七錄兩人之間掃了一眼之後,神色泰然:“七錄啊,我覺得,還是黑色的衣服適合你。”
“老是黑色的話,就太悶了,不是嗎?打電話吧。”韓七錄並不想跟她多說,只是走到安初夏身邊坐下:“看看你,一點都不注意衛生,快去把手洗乾淨了,油油的,跟個豬蹄似的。”
說這話的時候,韓七錄是皺著眉的,可是他的眉宇間並沒有任何的厭惡,反而是慢慢的寵溺。
安初夏有點不悅地瞪了他一眼,正好起身,餘光看到向蔓葵,便打消了乖乖去洗手的念頭。轉而伸出‘豬蹄’拽住了韓七錄的衣領:“你說誰豬蹄呢?!”
韓七錄剛換下的衣服就染上了兩個油油的手印。深深地看了安初夏一眼後,他的眉毛抽了抽,最後連嘴角也抽了抽:“外人在,你好歹聽為夫的話一點,去洗手,乖。”
這話說的安初夏心裡那個舒服,餘光瞄到向蔓葵拿手機的手有些微顫,嘟了嘟嘴,她笑嘻嘻地站起身去洗手,一邊還唱著歌:“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韓管家剛好收拾好藥箱,見韓七錄這番明顯的態度,眼中多了一分滿意。少爺,終於能夠做到真正忘記向蔓葵了呢。
見韓管家離開客廳去放藥箱,向蔓葵的神色一變,受傷地看著韓七錄:“七錄,你非要故意這樣嗎?”
。。。
【364】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故意?”韓七錄俊眉微蹙:“似乎,我之前就有告訴過你,我們之間……”
“你不要說了!”向蔓葵打斷韓七錄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