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離安初夏還要三步的地方站定:“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不管是說話,還是對我的態度,還真是一成不變。”
“你到底想說什麼?”安初夏一直蹙著眉頭,馬哥身上濃重的酒氣讓她有些呼吸不過來。
房間內的蠟燭已經燒了一半多,火焰一跳一跳的,照的這屋子跟個鬼屋似的。
“我想說什麼?”馬哥走上前,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我想說,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忘記你……”
這話說得深情,如果換個人對她說,她大概會哭的吧?安初夏一晃神間,馬哥居然伸手就在她臉上輕撫了一下。他手上厚厚的老繭磨得安初夏渾身不舒服。
“馬上把你的髒手拿開!”安初夏咬牙切齒地說著,她想要掙脫開繩子一巴掌把馬哥拍個半死,可是無奈這繩子綁的實在是太牢了,直到她感覺到手腕處被磨破了,繩子還是緊緊地綁著。
“不要白白浪費力氣了。”看她這麼努力想要掙脫開繩子,馬哥得意的說道:“就你這點力氣,還是留著喊救命吧。”
說完,馬哥開始解自己胸前的紐扣。他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紐扣是白色的,正一顆一顆地被揭開,露出裡面黝黑的胸膛。
“你在做什麼?!”安初夏的聲音抬高了一個度:“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你信不信韓家的人馬上把你剁了!”
“把我剁了可是要負刑事責任的,你覺得韓家的人會為了救你而把自己送進監獄嗎?”黑色襯衫被扔到了放著蠟燭的四方桌子上。
是啊……韓七錄已經不是以前的韓七錄了。安初夏輕咬了一下下唇,原本她是信誓旦旦自己能夠被救出去,可是現在……
馬哥走上前去,眼中泛著貪婪的光:“反正被誰睡不是誰?跟那什麼韓七什麼的睡和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