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心中已是又急又氣,見到雲楚的嘴臉更是火上澆油,冷回,“我不需要安胎藥,你拿走。”
雲楚走到我身邊,不容置疑道:“你最好把藥喝了,別讓我強灌,我沒有哄女人的耐性!”
“那你請回吧,我的死活用不著你管……”我難得任性執拗起來,總之是不願順了雲楚的意。
雲楚嘲笑一聲,“你以為你是誰,不要自抬身價,你的死活我毫不在意,但我絕不能讓任何人傷了我的兒子,包括你!”雲楚端起藥碗,惡狠狠地盯著我,“你可別忘了,我的兒子是你唯一的賭本,他若有事,我絕不會放過你。張口,喝!”雲楚鉗住我的下顎,逼我張嘴,將藥汁灌入,我極力掙扎,藥汁灑濺滿身卻掙不開雲楚的鉗制。
藥汁滑入喉嚨,寶寶忽然踢了我幾下,我一痛,霎時冷靜下來,整個人似乎也清醒了許多。是啊,他是我的寶寶,我怎麼忘了,他也是我的寶寶,不論我如何難以接受他的意外到來,他都註定是我的孩子,我怎麼能如此傷害他?他畢竟成了我的血肉。
一想到這些,我安靜的喝下安胎藥,雲楚對我的轉變感到莫名,竟也怔住。我看了看雲楚,我知道,只有好好的活下去,才有機會救古痕。我走下床來到桌邊,自動的拿起碗筷吃起這頓真正的“晚膳”。雲楚見我的舉止,雖感意外,卻也滿意,語氣明顯緩和了許多,但內容依然不善,“明日你不用上山了。”
“你說什麼?!”我仰起臉。
“你明日上山定會鬧出人命。”雲楚冷道。
“你答應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