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腦短暫停止運轉,還有這一事嗎?
“天呀!”
“哇,好羨慕皇后娘娘啊,要是皇上也能這麼對我,就是讓我馬上死,我也情願。”為了這就情願馬上死?唉,我無力的擺擺頭,畢竟年少無知,花痴啊。
“哈,瞧你做白日夢吧,連皇上的面兒都沒見過,還妄想得到皇上的寵愛呢。”清爽的聲音再度揚起。
“我,我沒見過,”花痴道:“可是何姐姐見過啊,姐姐你給我們說說皇上長什麼樣吧。”
“這,”何韻兒遲疑起來,“其實……嗯,皇上很威嚴……”
“很威嚴?那到底是什麼樣啊?”
“就是皇上的樣子嘛。”何韻兒解釋,“君臨天下的樣子,像一尊神,隨意看你一眼,就能讓你腿軟了……”
呵,在她心裡,雲楚成冷峻的天神了。
我握了握飛羽的手,示意她不要去阻止她們。看飛羽的表情,她已經覺得那群人打擾到我休息了,可我卻不想嚇著她們。
“哎,你們說,皇后娘娘又會是什麼樣子呢?”花痴再度提問。
“我們哪有資格去求見皇后娘娘啊,怎麼可能知道娘娘什麼樣嘛。不過我聽說,皇后娘娘可是絕色。連玉賢妃都比不上,你們想想,當年玉賢妃可是與‘南國絕色’齊名的‘西北二嬌’之一呢。”
“那娘娘比‘南國絕色’還美嗎?”一個新的聲音擲地,聽聲音,此女應該屬於水靈動人的那種型別。
眾人頓了頓,一人道:“這誰知道呢,我們誰也沒見過皇后娘娘和‘南國絕色’,要是‘南國絕色’不是紅顏薄命早早香消玉隕,我最想見的人就是她了。我大哥看過六年前她跳的那場‘頭舞’之後,逢人就說‘南國絕色’高貴與柔媚並融,輕靈出塵與雍容華貴交匯,謫仙之姿,比仙女還有仙氣。”呵,我沒有那麼好吧?
“誰?誰在那裡?”一道氣勢十足的高呼在我靜思之際從湖岸邊飛來,顯然是衝著樹影下的我和飛羽。她叫得那麼大聲,也驚動了涼亭裡的人。何婕妤急忙領著這群悅熙從涼亭裡下來往這邊趕。
“娘娘,不知道是哪個宮裡的奴才,奴婢去看看吧。”叫喚的那人見我和飛羽還不肯現身,從她身前的主子那裡領了話,大步朝樹下走來檢視。
“娘娘,她主子是靜昭儀。”飛羽看了一眼,在我耳邊低聲報告。
“你們是哪個宮……”這個婢女話沒說完卻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看來她認出我了,“咚”一聲跪地,立馬顫聲求饒道:“皇……皇后娘娘——奴婢……冒犯娘娘,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請娘娘開恩。”
眾人一聽“皇后娘娘”,莫不在驚震之餘以最快的速度跪倒在我的面前,何婕妤馬上調轉走向靜昭儀的腳步與靜昭儀一同向我跪了下來,那群悅熙跟著跪地之後緊張的頭也不敢抬。
然後湖岸便出現了奇特的一幕,我坐在樹下,樹前跪了一地各色女子,紛紛開口認罪。我啞笑,我又不是洪水猛獸,何必這般畏懼我?就連這裡頭最大的靜昭儀也是一臉誠惶誠恐。靜昭儀是九嬪之首,但我之前只見過幾次,不知其人品如何,今日從她婢女所表現出來的素質來看,她至少不怎麼會管教身邊的宮女。
我伸手給飛羽,一面讓她扶我起來,一面柔聲道:“都平身吧。你們……”
怎麼會這樣?我站起的瞬間,忽然天旋地轉,全身乏力,一個踉蹌,飛羽趕忙抱住我,在我昏迷前只聽的她大呼,“娘娘。”那一刻眾人都慌亂了。
“廢物,廢物,統統都是庸醫!連皇后昏迷的原因都查不出來!全給朕拖出去斬了!”這是我醒後,聽到的第一句話,想也不用想,能用這種口吻說話的非雲楚莫屬。
“皇上……饒命啊。”
“皇……上,老臣……”
我還沒開口,“皇上息怒,”是穆梟,“您若斬了所有太醫,還有誰給娘娘治病?再說娘娘要是醒了,知道這事,一定會怪您……”
“我現在就是想她馬上醒來怪我!”感覺雲楚不耐煩地走了兩步,轉頭怒道:“去,把那群該死的女人全給我丟到冷宮裡去。”
“啟稟皇上,”一個人應話,“那靜昭儀與何婕妤呢?也……”
“她們不是女人嗎?你難道沒聽清朕的話?!還要朕重複一遍?”
“是,是,微臣不敢,微臣遵旨。”那人不敢再多言。
可我的昏倒與她們何干?何故遷怒她們?“雲楚,”我迅速出聲阻止,動了動準備起身。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