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便一口答應了下來,兩人密密商議一番,做好了準備。
那馮道是個文官,手上沒有兵權,說話算不得數。石重貴沒把他放在眼裡。那馮道見此情形,心知有變,也不敢哼聲。
那一日石敬瑭剛剛嚥氣,隨駕在鄴都的百官急忙在朝廷集合,等候立新皇帝的訊息。只見石重貴,馮道兩位顧命大臣來到朝堂之上,宰相馮道取出皇帝遺詔正要宣讀。那景延廣劈手奪過馮道手中的遺詔,也不等馮道開口,便攘臂高呼:“皇上病危之時,口喻本官:皇上一旦賓天,亂世不宜立幼主。著令齊王重貴立即繼承大位。”
說罷,領著幾員將領,就在殿上策扶石重貴換上龍袍,登上了皇位。
那馮道本是個泥菩薩,凡事不敢亂開口的。如今見殿上刀槍林立,都是景延廣的部下,明知景延廣說的不是遺詔中的話,也都不敢哼聲了。其他的文武官員不知就裡,也都一齊下拜,山呼萬歲,擁立了石重貴當新皇帝。那景延廣外握軍權,內掌朝政,便成了一品當朝了。
鄴都是個戰時首都,是石敬瑭在這裡指揮打仗臨時設立的,汴京才是正當的京城。石敬瑭領兵去鄴都時,委任石重貴為汴京留守,掌管朝政,樞密副使,侍中桑維翰相輔。日前急召石重貴去鄴都,這汴京的事務就由桑維翰臨時掌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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