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首相都可以去太行山下跪,只有陛下你不可以,你是人族之主,如果你如此一跪怕是許多諸侯都會有意見,到時候大商朝基業怕是不妥當。”
文武百官見聞仲都是這個意思連忙一起跪下道:“求陛下以我大商朝萬世基業為重,千萬不能為了文王一人把大商朝毀了,求陛下三思,求陛下三思。”
整個殿上此時只剩下聞仲和商容等幾人站著,聞仲又閉上眼睛好象一切都跟他沒有關係一樣,商容卻還是那麼的冷漠完全不打算過問此事。
除了兩人外其他站著的就只有李獼在商朝所結識的一些朋友,武成王黃飛虎、新任宮闈統領張奎、還有四大鎮守在京的四個繼承者東伯之子姜文煥、西伯之子伯邑考、南伯之子鄂演澤、北伯之弟崇黑虎,他們都是自願留在朝歌跟李獼學習的。
帝辛無奈的看著下面跪著的人對著商容道:“老首相的意見如何,勾陳大帝可是要求必須是孤帶人前去,而且勾陳乃人教教主我就是前去太行山下跪拜也無不可。”
商容步履蹣跚的走到中間看著帝辛慢慢的跪下道:“陛下,您的厚愛老臣感激異常,可是陛下乃人族共主地上之尊,若為了我外孫那一個普通的人去跪拜太行山,怕是我商姓一家都要以死謝於人族了,請陛下就讓我那外孫死在太行山吧。”
洪荒之卷 第九十九章 意氣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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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媧宮
劉獼摩挲著自己三千多年前來時坐過的椅子對看著自己的女媧道:“這麼久不見娘娘難道不想問問我都在忙什麼嗎,還是娘娘根本不關心我的這些瑣事。”
女媧一笑對著劉獼道:“想來大師兄也不會無事來我這女媧宮,還是請大師兄說正題吧。”
劉獼看著一臉公式化的女媧無奈的道:“娘娘想必已經知道了殷商王朝在祭奠你的時候寫了一首詩讚美你,我希望娘娘不要怪罪他們的行為。”
女媧驚訝的看著劉獼道:“大師兄雖是人族教主但也不能如此偏袒吧,那殷商文王和商帝子壽兩人如此輕薄於我,乃是大不敬仙神之罪,大師兄居然說那是讚美。”
劉獼不好意思的笑著對女媧道:“娘娘,我坦白的跟您說清楚吧,那詩卻是我親手寫下的,希望娘娘你能原諒我寫的所謂輕薄之詩。”
“什麼。”女媧直接從坐椅上站了起來,驚訝的看著劉獼大聲說道:“你剛才在胡言亂語的說些什麼,那詩是大商朝文王李獼寫的,大師兄就是真的想要替人族承擔罪責也不需要尋找這個理由來解釋,這個理由太低階我是不會相信的。”
劉獼看著驚慌失措的女媧苦笑道:“娘娘知道我叫劉獼,而那文王叫李獼,難道娘娘沒有什麼可以聯想的嗎,坦白說的話就是那文王其實是我自己無聊從六道里輪迴出來的一個人族,這身體是女媧娘娘你造的,難道你沒有感覺出來嗎。”
女媧恢復平靜重新坐下看著劉獼道:“大師兄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哪怕你是大師兄我今天也要把你鎮壓到北海海眼五百年跟祝融做伴。”
劉獼冒著冷汗把所以的經過解釋了一便,女媧看著劉獼,劉獼也看著女媧,突然女媧揚手一巴掌打在劉獼的臉上,女媧冷著臉對劉獼道:“大師兄,西方教已經在謠傳我們之間的關係了,此刻你卻告訴我你給了他們最好的罪名,難道大師兄想毀了女媧的名譽。”
女媧宮被劉獼拋在了身後,劉獼陰沉著臉孔,他第一次知道原來他不在的時候西方教居然編排出了他和女媧的非常關係,最不可以忍受的是居然說他是為了女媧聖人的身份才跟女媧在一起的,在以前劉獼恐怕永遠也想象不到自己居然成了洪荒的小白臉。
劉獼看著太行山突然笑嘻嘻的自言自語道:“準提啊準提,我知道肯定是你,如果我真的做過這樣的事情你說我絕對不會有意見,也許我還很高興很驕傲,可是如今我什麼都還沒有做甚至沒有打算做你居然冤枉我,你死定了,而且你會死的很慘。”
太行山
劉獼帶著愜意的微笑坐在草屋前的空地上,對著坐在身邊的六耳道:“我那外公果然是強大無比啊,就那麼一句話就把整個商朝給鬱悶的全部到這裡來跪著了。”
六耳很沒有形象的躺在地上,手裡拿著個桃子邊吃邊對劉獼道:“你現在得意了,那些傢伙在山下明天就滿三個月了,這個因果算是被你拿到了,以後商朝的事情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過問了,誰也不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