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一陣振聾發聵的怒吼,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伸手去捂耳朵,這才紛紛回過神來。
那人立刻大聲說道,“總會長來了,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那人的聲音估計整個城堡裡的任何角落的人都能聽到,所有人一聽這話,都看向了門口的賓士車前,一看到那西裝男子,紛紛迎了上去,站在西裝男子面前一拱手,“總會長!”
總會長看了一眼眾人之後,冷哼一聲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會中道友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慢慢商量?非要搞到這一步?”
稽昆立刻上前一步,拱手道,“總會長,我們老會長被王富春殺害了,我們在為老會長報仇!”
立刻也有王富春的簇擁者上前道,“總會長,老會長剛死,一切還沒定論,他們就開始誣陷王富春!”
剛開始還是稽昆和那人兩人在和總會長解釋,剛說了沒幾句,立刻又變成兩系人的爭吵,估計要不是總會長站在這,立馬又要打成一團了。
總會長一揮手,“此事等調查清楚再說,現在先去找到王富春,再檢查許春陵的屍首,等有結論後,自有會規處置,修真者聯盟協會,何時可以私設刑法,私下報仇了?”
他的聲音不打,言辭也算緩和,但是畢竟是總會長,說話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他這話一說,眾人都沒了聲音。
總會長立刻讓人先去找到王富春,再派人去好好的檢查老會長許春陵的屍身,又回頭朝曹志華說,“現在許春陵不在了,離新會長選舉還有兩三天時間,這兩三天就由你暫代分會會長一職!”
曹志華一聽這話,立刻走到總會長面前,拱手低頭,“遵命!”
總會長還和曹志華說,“你先讓這些人撤了,再把三派四家族的貴客安排妥當了!這節骨眼裡,不能再出任何紕漏!”
曹志華立刻又拱手道,“總會長放心!”
總會長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朝一側的長鬚男子一拱手,“公孫兄,你一來就讓你看了一個笑話,真是過意不去啊!”
長鬚男子也朝總會長一拱手,“百里兄太客氣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何來見笑之說?”
總會長哈哈一笑,隨即伸手,請長鬚男子朝樓上走去。
長鬚男子走了幾步,回頭見公孫瑤兒還站在原地,立刻呵斥了一聲,“你還站著做什麼?”
公孫瑤兒聞言立刻跟了上去,緊緊跟在了長鬚男子的身後。
總會長回頭看了一眼公孫瑤兒,朝長鬚男子一笑,“這位是令愛吧?聽說不是跟她姑姑在深山修煉麼?這麼快就出關了?”
長鬚男子一嘆道,“這丫頭天生就是待不住的主,早就私自逃出來了,讓百里兄見笑了!”
總會長聞言哈哈一笑,“年輕後輩嘛,都是如此,你我年輕之時,不也這樣麼?”
長鬚男子聞言也是哈哈一笑,沒有再說什麼,跟著總會長上了樓。
路過二樓的時候,總會長和長鬚男子停了一下,有人在總會長耳邊低語了幾句。
總會長這才走向老會長的辦公室門前,不過並沒有進去,只是站在門口朝裡面看了一眼後,立刻回頭說,“這裡暫時封鎖,不得讓任何人靠近。”
說完之後,總會長立刻轉身就走,從他的神情中,王崇陽感覺不到他對老會長的絲毫感情,甚至王崇陽感應不到他的修為。
一般情況下,王崇陽感應不到對面的修為,只能說明對方修為在自己之上。
不僅是總會長,就連公孫瑤兒的老子,王崇陽也絲毫感應不出來。
王崇陽不禁多看了總會長和長鬚男子一眼,自己已經是五品修為了,這兩傢伙的修為至少已經五品以上了。
而總會長路過王崇陽身邊地時候,突然駐足回頭看了一眼王崇陽,眼神中滿是好奇地看向王崇陽。
王崇陽見總會長看著自己,只是禮貌性的一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總會長見王崇陽如此,不禁又上下打量了王崇陽一眼後,這才轉身走開。
王崇陽感覺總會長看自己的眼神就和掃描器一樣,好像能把自己完全看透一樣。
況且總會長的修為比自己高,這就說明自己感應不出總會長的修為,但是總會長想要感應出自己的修為,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王崇陽感覺這總會長在自己身邊的時候,自己總歸有一種壓迫感,看到他走了之後,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豈知他剛鬆了一口氣後,卻見前面的長鬚男子此時也正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