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即便有椅子墊腳他想夠到陵越的頭頂也需踮起腳尖。師弟如此好心,陵越自然不能拂他美意,乖乖站著不動讓韓云溪從他頭上摘掉髒東西。
韓云溪鼓搗了好一陣子才滿意的拍拍手:“好了~!”
“多謝師弟。”
“嘿嘿。”
“糟了!今日還要教弟子練武!”陵越這才想起他是還有事在身的,本來他給紫胤真人彙報完情況後就需立刻折返回練武場,誰料這番耽誤了陵越並不知曉韓云溪在他頭上動了什麼手腳,只是拿了劍匆匆奪門而去,與前來看韓云溪的風晴雪擦肩而過。
風晴雪瞪圓了雙眼,喊道:“陵越師兄!你的……!”
“今日要教新晉弟子練武,已來不及了,有何事待我回來再說!”陵越不給風晴雪說話機會,義正言辭揮揮手,大踏步的走了。
風晴雪眼睜睜看著陵越走遠,回過頭來看到一臉壞笑的韓云溪,就算是她也心中清楚,陵越今日怕是要丟臉丟出整個天墉城去了。
陵越覺得今日所有弟子都怪怪的,一個個表情扭曲想看他又不敢看,詭異非常。雖說平日裡也極少有人敢正視於他,卻並非這般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模樣。
“作為天墉城弟子,一言一行都需謹慎,衣著儀表也須得注意……”
“噗。”話音未落,有人噗笑出聲。
陵越皺眉道:“何人喧譁?去,面壁一個時辰!”
“……噗,是、是,大師兄!”那弟子點頭哈腰,表情十分扭曲,強忍著哈哈大笑的衝動,顫顫巍巍的出了隊。
有了出頭鳥,其他弟子不敢再造次,一個個乖乖站好,目不斜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