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二奶奶就很高興了。
蜜娘卻仍舊不滿意:“爹爹,你在家不過幾日,等你走了,我們是不敢吃的,姑姑經常進門翻箱子。”
“這個屏兒是越發不像話了。”阮嘉定現在還不知道阮屏兒之所以婚事告吹的原因是因為罵嫂子被人家男方看到了。
蜜娘覺得能夠讓她娘身體變好的唯一方法就是搬出去,她爹本來就不是長子,他們家和大伯家成親後就分家了,當年族老們也是怕阮老爺一心賭博再牽連倆個兒子,因此分家了。
祖宅可以留給祖父母當孝敬,但住在一起,常年這樣飢一頓飽一頓,這可不是人過的日子。
她娘會紡織,蜜娘自己進宮後一手刺繡做的也是無人能及,再有她爹是中了秀才的,即便到時候館穀為生,雖然不至於大富大貴,但總不會像在家裡一般。
爹孃再厲害,但一個“孝”字,他們就動彈不得。
蜜娘又道:“爹爹,大伯家可以去縣裡住,咱們為何不去呢?我聽說周福柔都去縣城了,娘,我也想去。”
說完又撒嬌,跟實打實的小孩子一樣。
聽到最後定二奶奶笑了:“你個傻丫頭,還因為前幾天的生氣啊。”
阮嘉定不免問道:“蜜姐兒這是怎麼了?”
“還不是竹林旁璸大奶奶家那個侄女,那次我們蜜娘去做了滾床童子,沒讓她的侄女兒做成,我前兒去尚四嫂那裡正好碰到她了,她說她侄女兒已經會認字了。璸大奶奶送她這位侄女去縣裡讀女學了呢。當著我的面兒就說蜜娘天天瘋玩不好,這小丫頭回來就問我女學是什麼,纏著我要去。”定二奶奶看著女兒,也覺得虧待了女兒。
聞言,阮嘉定笑了,他本以為女兒可能是時常聽她母親抱怨,所以才小小年紀說這些話,沒想到居然因為攀比之心。
不過,阮嘉定倒是有意,他看著定二奶奶道:“其實我也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