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小心翼翼道,“您可是要找五爺?五爺晨起上朝還未歸來呢。”
謝宏毅深吸了口氣,回頭:“我知道了,等小叔回來再說。”他突然反應過來,扭頭瞪向顧馨之,“你是來找小叔的?”
顧馨之笑眯眯:“關你屁事。”
謝宏毅差點氣出好歹。
門房躬身站在那兒,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張臉拉得比苦瓜還苦。
顧馨之看了好笑,朝他道:“這裡沒你什麼事了,回去吧。”
“誒。”門房作了個揖,小心翼翼看向謝宏毅,“大公子,那奴才先回去了。”
謝宏毅生氣:“你聽她的作甚?她已經不是我謝家人了。”
門房嚇了一跳,噗通跪下:“奴才不敢,奴才——”
“謝宏毅你發什麼瘋?你是不是除了為難一下下人沒別的正經事了?也對,正該努力的大上午,你不學習不溫書也沒正經差事,確實是閒得很。”
謝宏毅氣得臉都漲紅了:“顧馨之你休要胡說八道——”
“哦?我胡說八道什麼?你是有正經差事還是有溫書?還是說你沒有為難一個下人?”
謝宏毅:“……”轉頭一腳踹到那門房身上,“還不快滾!”
顧馨之:“!”她坐直身體,冷冷盯著他,“謝宏毅你除了撒潑還會什麼?”
謝宏毅怒瞪她:“我教訓自家下人,關你屁事?”
顧馨之冷笑:“是我高看你了,二十歲的人,也就這麼點出息了。”摔下簾子,“振武,我們走。”她當然能嗆回去,就怕是要連累這些下人。
哼,她定要找個機會向謝慎禮打小報告!
“是。”振武理都沒理謝宏毅,馬鞭一揚,車架得兒得兒地小跑離開。
謝宏毅鐵青著臉站在那兒運了半天的氣。
等顧馨之的馬車走遠了,他才看向那依舊跪著的門房,問:“她來幹什麼?”
門房戰戰兢兢:“奴才不知。”
謝宏毅又是一腳:“你不知,你還當什麼門房?說不說?”
門房連忙磕頭:“奴才真的不知,奴才只是幫著把東西送進去,交給管事,其他的一概不知道啊。”上回車馬房的人不過多說了兩句,就被杖責,他怎麼可能說,反正這大公子壓根管不到西院這邊。
謝宏毅卻瞪大眼睛:“送東西?送什麼東西?”
“奴才不知!奴才真的不知道!”知道也打死不認。
謝宏毅也沒多想:“諒你也不敢瞞著。”完了他自言自語,“她給小叔送東西做什麼?難不成她反悔了?”
思及此種可能,他心頭一凜,再顧不得教訓門房,扭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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