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道:“主子,這不合適吧?”
謝慎禮接過青梧遞來的溼帕子,慢條斯理擦拭指尖沾染的墨漬,:“有何不合適的?”
蒼梧支支吾吾:“顧、顧姑娘,那個、畢竟剛與府裡鬧翻……”
謝慎禮將溼帕子扔回給青梧,冷冷掃了他一眼:“哪個府裡?”
蒼梧凜然,立馬給自己一巴掌:“奴才該罰。”完了才小心翼翼,“主子,明面上您還管著謝家呢,這麼大張旗鼓地與顧姑娘交好,不太好吧?”
謝慎禮:“無事,往後少不了要來往,不必在意這些。”
蒼梧瞪大眼睛。
謝慎禮:“以後她的東西,不必過謝家。”
意思是,直接送到他手裡?蒼梧想到今日的經歷,忍不住牙疼般嘶了聲:“主子,您真的看上……那錯輩了啊……”
謝慎禮:“……”
蒼梧苦著臉:“而且,您這般人物,那姑娘如何配得上?今兒奴才還看見她一身髒兮兮地在玩泥巴水。”
謝慎禮:“……什麼泥巴水?”
蒼梧立馬來勁,將那破落莊子裡的景況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完了道:“也不知在搗鼓什麼……都跟那些村婦們混在一起,穿得也破破舊舊的,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
謝慎禮盯著他。
蒼梧縮了縮腦袋。
“青梧。”
青梧躬身:“奴才在。”
謝慎禮轉身走向博古架,語速不疾不徐:“把蒼梧送去高赫那邊,跟高赫說,這個月護衛隊的茅房都歸他洗了。”
蒼梧:“!”
青梧忍笑:“是,奴才這就把人送過去。”反手抓住蒼梧的後領,直接把人往外拽。
蒼梧不敢反抗,順從地被拽出書房,確定主子聽不見了,他才掙脫青梧,鬱悶不已:“主子好久沒這麼罰人了……我怎麼這麼嘴欠!我怎麼這麼嘴欠啊!!”
青梧沒好氣:“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當著主子面說人是非……但凡你說出個子醜寅卯,主子都不會罰你。你看看你說的什麼,顧姑娘穿什麼做什麼惹著你了?你是哪個牌面的人物,還輪到你去嫌棄?”
蒼梧:“……我覺著不是因為這個。”他看了眼書房方向,壓低聲音,“我瞅著,主子跟那顧姑娘,有些……那什麼。”
青梧:“……什麼?”
蒼梧急了:“男女之間還能有什麼啊!我就說一句錯輩了,主子就給我冷眼了。我在那莊子時,那顧家姑娘還直接問我,是不是來下聘的?!聽聽,聽聽!剛和離還沒倆月呢,就惦記上我們主子了!”
青梧愣了下:“那我也不管,我跟著主子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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