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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戴笠的收買政策(4)
從這以後,嶽對我採取了比較接近的態度。在我告訴他去重慶,請他以後多幫忙後,他給戴笠通了信,還提出要我過西安時介紹我和×××見見面。1956年審幹中,才知道他給戴笠寫信保我做師長。當時說請他多幫忙的話,不過只是作為對他的應付,可能他對我請他幫忙的理解就是從副師長到師長,但是1941年新五軍的情況,已??不是做不做師長的問題,而是還能在新五軍存在不存在的問題。
一戰區訓練班結束,中央訓練團十四期已??開學了,我就到重慶報到。孫殿英交代我路過西安時見見胡宗南,並給胡宗南寫了信。我到西安,拿孫的信去見的胡宗南。信的內容是一般的問候,也說到我去重慶是到中訓團受訓。見胡是在西安東廳門、胡的住處,也是他個人辦公的地方,門外無衛兵,門內有警衛。透過傳達先交的信,後見的面。這次見面除先替孫問候他外,說到要到中訓團受訓,因為先參加一戰區集訓,時間已??耽誤了,估計到重慶時將遲到一週左右,不知報到會不會發生問題?他說他的副司令陶峙嶽也在中訓團受訓,你到後如有困難可找陶峙嶽想法。胡宗南給他的副司令陶峙嶽寫了封信,要陶加以關照。陶也在中訓團受訓,當大隊長。反正教育長之類的人,都是他們一夥,報到遲早,他們點頭就行。從當時情況說,既是要去重慶,和各方面見見面,可能有助關係上的緩和。我在西安住的是西北飯店,第二天或第三天胡宗南請我去吃飯,可能發了請帖。這次吃飯除我以外還有三四位客人,有一位像似學校的教授。 我到西安還會見了嶽燭遠介紹的×××。當時意識到這個人可能是軍統比較負責的人,但沒能做進一步的瞭解。會見只是一般的談話,未涉及具體的問題。和這個人見面時,還有個徐州人,也是黃埔學生,好似有意在我跟前亮相似的,從會客室門前面走過,他走過時向會客室裡看了看我。這個人??先跟我是熟的。我跟他只是點頭招呼,沒有講話。
後來,我還會見了西安戰幹團團長??雄風,他也是黃埔學生。從戰幹團的性質說,??雄風大概是軍統特務。在他請我吃飯時,有個徐州人,叫韓繼漢的黃埔學生,顯然是軍統特務,突然也來吃飯,有意向我亮相。我和韓繼漢在廣東黨內認識的,又是徐州同鄉,人很熟,本來應該打招呼,邀他一同吃飯,因為他來得很突然,又在我和??雄風一起的時候,一時轉不過來沒有招呼他。??雄風和他點頭招呼,我是1927年離開黃埔的,離這時已有十年,我就裝成好像不認識韓似的,讓他走過去。他在同一間房子裡的另一桌上坐下,見我不予理睬,也沒好過來。一間房子,三個人,又都認識,分在兩下里,一時搞得我很被動。飯後也便各自走開。
過成都,會見周遂初,四川人,在軍校時我們同隊,他是隊上右派的頭頭,和伯良、李厚如都比較親近。當時在成都四川國民黨省黨部負重要責任。除請我吃一次飯外,這次會見沒涉及其他問題。
那時西安到重慶交通還靠長途汽車,時間很難掌握。到了重慶,中訓團早已開學,中訓團受訓共四個星期,我已??遲到了兩星期。從洛陽到西安,我已??是在特務的包圍圈裡了。孫殿英要我到重慶,主要是讓我去和戴笠見面。我去之前,孫打過電報給軍統,我又帶著孫殿英給戴笠的信。我也考慮到,到重慶後主要麻煩是戴笠那裡,因此我報完到,就先把孫的信送給戴笠,並講了不能不先去中訓團報到的理由,所以遲了。並講明,受訓結束後再來拜望。實際上,你自己不講,他們也知道。軍統、中統在中訓團也有專門做工作的人。 電子書 分享網站
面對戴笠的收買政策(5)
我去中訓團首先找陶峙嶽,陶對胡宗南的信當然照辦。中訓團是一個集訓軍隊團長以上、政府縣長以上的幹部訓練機構。中訓團長是蔣介石自己兼的,教育長是王叔銘。訓練時間每期四個星期,我因為遲到了兩個星期,只在中訓團兩個星期,因此開學時舉行什麼儀式,我沒有參加,到後也沒有打聽。中訓團的規模有兩個大隊,每大隊三個中隊,另外還有一個獨立中隊。大隊和中隊的隊長、副隊長統是由調訓的幹部擔任,大隊的隊長、副隊長由集團軍和軍的幹部擔任,中隊的幹部由軍、師幹部擔任,獨立中隊的中隊長是由兵監部的一位中將訓練總監擔任,大概姓徐,另有三個少將級的副中隊長,其中一個是白崇禧的副官長,我在獨立中隊也是副中隊長。他以後跟白崇禧講了我去受訓的事。白崇禧、李宗仁跟孫殿英的關係很久,為了孫的關係,在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