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去。
他現在什麼也不需要知道,那對他並不是一件好事,我明白這點。我輕輕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他轉過身,臉上是掩蓋不住的驚訝,他不自覺的叫出我的名字。
“空?”
“嗯,我們回去吧,佐助。”我輕抿嘴角,“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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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我一直拉著他的手,我以為他會問我些什麼,但他沒有。
一路上,他都是沉默著的。
就像我們房內的一個提線木偶,沒有生命,沒有靈魂,木呆呆的坐在那,用空洞而又美麗的雙眼注視著這個殘忍的世界。
我不明白他在想什麼,但是雙胞胎之間總會存在些那令人匪夷所思的感應,我能感覺到內心的抽痛。
一路上,我緊握著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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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天下午】
“真是稀奇啊,爸爸,”我懶懶的看著天空中西垂的殘陽,天空被照成了橙紅色,連雲也被映上了淡淡的粉色,“爸爸居然也會帶我出來啊。”
“不要說得我好想把自己兒子怎麼樣了一樣,基本的實地訓練是必要的。”爸爸輕咳一聲掩飾一絲尷尬,“幻術的訓練有了不小的提高,火遁也可以,只是體術方面太令人失望了,簡直不如一般忍家的孩子,成何體統。”
“這也不能怪我啊,爸爸,”我歪頭看著他,“寫輪眼本身就對查克拉還有身體有一定的損耗,而我的寫輪眼又一直關不上,身體這方面你還真不能怪我。”
爸爸捏著下巴想了片刻,開口道:“回去我會去翻閱一下先輩留下的卷軸,我會把有用的資訊告訴你,眼睛這方面要加緊,不然今後對你的影響巨大。”
“唔,爸爸辛苦啦。”我咧嘴笑了笑,我對著鏡子練習過,這個笑容很燦爛,簡直是針對富有雌性激素的大媽們還有無數兒控的爸爸們的通殺秘技。看著爸爸撇過頭乾咳的樣子,我露出了一副計劃得逞的得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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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著於組織,執著於全族,執著於名氣,這就是制約你們能力的忌諱之事,”聽到哥哥的話我和爸爸都愣住了,我們離著他還有一段距離卻已經能看到倒在地上的族人們,“而且對於未知事物的懼怕和憎恨,真是愚蠢之極。”
哥哥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嗎?我感覺我的瞳孔都在顫抖,我雖小但並不代表我什麼都不懂,他的話幾乎等同於叛族。哥哥,你究竟想要做什麼?這句話不停的在我腦海裡回放,就像一個演不完的走馬燈,不停的重複。
爸爸飛掠向前,大聲制止道:“住嘴,鼬!
“到底這是怎麼回事,鼬,你最近有一些奇怪啊!”
或許只有極少數的人能聽出他話中屬於父親焦急的心理,但可惜的是……能聽出來的人此刻似乎只有我而已。面對爸爸的詢問,哥哥只是平靜的回了一句:“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我不過是在履行自己的使命,僅此而已。”
“那麼為什麼昨晚你沒有來?”父親不解的問道。
“為了接近巔峰。”哥哥這麼回答。
“什麼……意思。”爸爸內心有了些不安,我亦是如此,我和佐助都愣在一邊不知該如何是好,一切發生的都太過出乎意料,令人毫無防備。
哥哥猛地拿起手中的苦無,在爸爸的吃驚下將其扔向了一旁的族徽,尖銳的苦無牢牢釘在了石牆上,釘在了宇智波的族徽上。爸爸望向一旁,沉默不語,他用銳利的眼神緊緊盯著那枚苦無。
他收回視線,重新回望鼬。
“我的能力,已經對這個平庸的家族絕望透頂……”哥哥的話我幾乎都要聽不清了,他的話給了我太大的震驚,頭部隱隱作痛,呼吸也變得有一些侷促,也是前幾天的燒還沒好全……我感覺到了視線的昏暈,感覺自己有些站立不穩。
“……隊長,就釋出拘捕命令吧。”我聽到一個族人說。
“哥哥,夠了!”我聽到了小佐助歇斯底里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