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風光無比。
見眾人指指點點,宋缺面無表情,目光冰冷的看著蕭晨,沒有任何表情,輕鬆的躲避著蕭晨的攻擊。
蕭晨也知道宋缺心中是怎麼想的,無非就是想等自己元氣耗盡之後,給自己絕殺一擊。
反正已經豁出去了,蕭晨也知道是什麼結局,持著東皇鍾,邊追變笑道:“宋缺,你爹還真會給你取名字,知道你缺德、缺心、缺鈣,所以給你送一點來。”
“你跑什麼什麼跑,堂堂一峰之主,連我這個小小的下品大武師,都不敢堂堂正正的一戰嗎?”
“你剛才不是挺威風的嗎?現在怎麼像縮頭烏龜一般,躲躲藏藏要到什麼時候。”
我忍,我看你能叫喚到什麼時候,宋缺心中憋屈,但並沒有上蕭晨的當,要是現在真的出手攻擊。
蕭晨在把東皇鍾,往頭上一頂,自己只能重新想辦法,來攻破東皇鍾,到時候得不償失,反而更加浪費時間。
倒不如現在讓他先得意一番,等到他元氣滅絕之時,在將他折磨之時,讓他跪地求饒,生不如死。
“這小子是誰啊!怎麼這麼猖狂,居然敢如此跟宋缺這樣講話。”
“這小子好像是柳如月新收的徒弟,叫葉辰來著,只有下品大武師的修為。”
“柳如月已經夠狂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比柳如月更狂,果然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
這些天刀閣的內門弟子,都有些眼光,自然不會傻到認為,蕭晨已經可以力敵武王,將宋缺逼的到處跑。
這其中肯定有他們不知道的緣故,而且宋缺也避極為輕鬆,完全沒有半分慌張。但即便如此,眾人也仍然為蕭晨的勇氣,感到萬分敬佩。
“這小子要是今日可以活下來,肯定會名動整個天刀閣,貌似天刀閣中很久都沒有這麼熱鬧的事情了。”
“是啊,一個剛進山門幾個月的弟子,居然敢和一峰之主叫板。在天刀閣的歷史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東皇鍾雖然破損,但終究是人族頂級秘寶之一,蕭晨控制著東皇鍾,體內元氣消耗的極快。
丹田之處的那條江河,已經漸漸的枯竭,蕭晨心中思量,不能繼續玩了,得要跑路了。雖然以天刀閣中的力量,想要逃跑,難入登天,但蕭晨還是要拼上一拼,不能坐以待斃。
就在蕭晨準備以東皇鍾開路,離開此地之時,手中的東皇鍾,突然一抖,化作一尊小巧的銅鐘落到了蕭晨的手中。
又是到關鍵時刻掉了鏈子,蕭晨心中恨不得將這東皇鍾,踩爛算了。
這已經不是東皇鍾第一次掉鏈子了,每一次都是關鍵時刻,每一次都是要人命的時刻。
見到東皇鍾突然消失,宋缺先是一愣,以為蕭晨在耍詐,等看到蕭晨向後飛速逃跑之時,才醒悟過來。
終於熬到頭了,宋缺不僅要天長笑一聲,“小畜生,我看你往哪裡跑!”
蕭晨將青龍騰雲訣施展道了極致,身形像是奔騰的絞龍一般,如平地飛行。無奈境界實在相差太多,即使有天階功法,在速度上面還是比不了一個巔峰武王。
白光一閃,宋千河就出現在了蕭晨身後,飛身一腳,這一腳劃破空氣,發出一聲猛烈的音爆,重重的踢在了蕭晨後背上。
蕭晨口中吐出一口鮮血,直接仰頭倒在了地上,身體向前不斷的滑行。
宋缺這一腳其實剋制了相當的力道,他還不想蕭晨這麼快死,否則的話,這一腳之力,就可以將蕭晨五臟六腑全部震的粉碎。
“你倒是跑啊,給我跑啊!”宋缺忍了許久的憤怒,終於在這一刻暴露出來,臉上露出陰沉的神色,不急不緩的向著蕭晨走去。
在他眼中,失去了東皇鐘的蕭晨,就像一隻螞蟻一般。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但不能玩的太過分,一不小心螞蟻就會被捏死了。
想到痛快之處,宋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如著魔一般,狀若瘋狂。
可就在這時,遠方柳如月握著月影刀,終於完成了某項儀式,本已經虛弱至極的身體,變得更加不堪。
在儀式完成之後,她手中月影刀光芒大作,恍若一個小太陽般。爭得一下,朝著蕭晨快速的飛去,地上的蕭晨很自然的伸出手,輕輕一握抓住了刀柄。
刀身之上的光芒頓時消失,重新變的普通起來,本來有些心驚的宋缺見狀,心中徹底平靜起來。
“廢材主人,多日不見,你還是如此廢材啊!”
蕭晨的心中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