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拖油瓶。殺豬匠的老婆就不是個正經女人,帶的拖油瓶也是個狐媚子,那丫頭太野了,十六七歲,書也不好好念,就整天跟街上的小混混在一起,染頭髮,紋身,這輩子也算是廢了。”
凌清冽一聽,那個女孩的年齡和他們根據屍體的推測很接近,而且紋身這個線索也有,雖然還不能真正說明什麼問題,也總算是線索。不過最開始他們推測那個女孩是個不正當從業者,現在打聽到的卻又不是,但死者的人際關係一樣的可以找出很多重要的線索來。
凌清冽還想再問點什麼的,李赫卻走了過來,什麼也不問,就跟阿婆買了兩包煙,還是阿婆的雜貨店裡最貴的中華。雖然知道肯定是假的,不過也無所謂,李赫熟練的拆開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支,又點了一支給這個阿婆,讓凌清冽感到驚訝的是,阿婆竟然很高興的把煙接過去抽了起來,然後來了勁,招呼李赫和凌清冽湊近一點,小聲的,但充滿八卦意味的笑著說:“那個殺豬匠也不是好東西,晚上睡當媽的,有時候當媽的出門去了,他就睡那個野丫頭,那個野丫頭喜歡肆無忌憚的大叫,整條街都知道。”
凌清冽臉嫩,聽到這些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她也很高興,這樣一來的話,如果兇手是殺豬匠,那麼他就有殺人的動機了。不過這樣的秘聞,她越是正兒八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