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腿啊,你說,咱們沒有糧食和武器,怎麼守這城牆啊,咱們去哪裡搞些糧食和武器呢?”莫言愁根本就沒指望莫言愁會告訴自己該怎麼辦。純樸的野蠻人腦袋中知道的都是純粹的依靠蠻力解決問題的辦法,指著他給自己想辦法,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但是,這裡也沒有誰可以跟自己說說話了,只有這個野蠻人能夠聽聽自己的嘮叨。
果然如莫言愁所料,泥腿在聽了莫言愁的話以後,僅僅是笑了笑,就繼續的站在那裡,給莫言愁當起了守衛,而莫言愁則繼續的抱著腦袋在那裡痛苦的想著辦法。
去山上打獵?簡直就是扯淡,一共那麼點人,打獵打的少了吧,不管用,去的人多了吧,對方一衝,這城就丟了。別的,莫言愁真是想不出來了。
過了一會後,泥腿看到莫言愁依然是那麼的痛苦,不僅心疼的說著:“大人,您別犯難了。如果您要是實在想不出來,今天晚上,我出關,去敵人的營寨裡,給咱們搶點回來總可以吧!”泥腿的話純粹就是安危莫言愁,他去了,能不能惠來縣兩說,你一個人能搶多少吃的用的?
不過莫言愁剛剛笑著搖了搖腦袋,就臉上的表情僵硬,自己正在搖著的腦袋也在偏的方向上就停住了。仿若醍醐灌頂,泥腿的一句話一下子就給了莫言愁巨大的提示。最後想明白了的莫言愁狠狠的抱了抱泥腿。
“好樣的,哈哈,看不出來啊,我們泥腿還有這麼好的辦法!”莫言愁現在的心情好極了,不知不覺將竟然哼起了《游擊隊之歌》。
被莫言愁誇的莫名其妙的泥腿只是在那裡傻笑著,只要自己家的大人不那麼愁了,就什麼事情都好辦。“泥腿,你去把克魯依思等三位龍騎士大人請來,今天晚上,咱們就搞他個空降兵搶劫。”莫言愁向泥腿吩咐完了以後,就繼續的檢視起了地圖,這是前任的指揮官留下的東西,因為他的叛變,導致了這張圖紙的報廢,讓莫言愁不得不感嘆,沒有普及教育的壞處就是這樣,除了最高指揮官,竟然沒有一個人看得懂圖紙。
但是莫言愁讓泥腿去叫得克魯依思沒有等到,卻等到了泥腿衝了進來:
“大人,敵人攻城了!都上來了,黑壓壓的一片,克魯依思他們已經飛上天了,雙方得空騎兵們正在天空中僵持,但是地面上,我們的人實在是太少了,您看咱們怎麼辦?”泥腿在見了莫言愁以後,也從剛才的慌亂中恢復了過來,喘了喘氣,向莫言愁報告著。
莫言愁抓在手中的筆啪嗒就掉到了圖紙上,自己再次的猜測錯誤了,這些傢伙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辦法來可知自己這邊的空騎兵,他們只要牽制住自己的空騎兵,不讓他們支援自己的地面部隊,海因堡要塞一樣還是要丟。
“大人,您沒事吧!”看到莫言愁久久不說話,泥腿忍不住問了一句。
“沒事,抄傢伙,咱們也上城牆,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力兩。”莫言愁也是頭腦發熱,根本就沒有考慮自己兩個人去能起什麼作用,帶頭就衝出了房門。而泥腿本來就是一個不怎麼用大腦思考問題的人,一看莫言愁現在說得,正是自己最喜歡的,那還會提別的意見,叫了一聲好,跟在莫言愁的後面就衝了出去。等到莫言愁到城牆的時候,敵人已經登上了城牆,雙方的戰士正在進行殊死的拼搏。但是因為莫言愁這邊的守軍人數實在是太少了,所以漸漸的被壓制了起來。
德羅巴夫不讓一個戰士戰死,雖然這些人渾身傷痕累累,有的幾乎已經露出了骨頭,但是,卻依然還有一口氣。
因為德羅巴夫見識了露露的手段,所以認為,只要這些戰士能活到戰鬥結束,讓那個跟神一樣的人救治一下,就又可以生龍活虎的戰鬥了。
莫言愁剛把刀拔出來,就感覺有一個什麼東西正超自己的腦袋奔來,這純粹是出於一種本能的感覺,但是莫言愁現在非常的迷信這種感覺,因為以前的戰鬥中,自己也有過這種感覺,並且最後救了自己的命。
沒有任何的疑惑或者是遲鈍,莫言愁雙手揮動自己的佩刀就迎著那個東西砍了過去。幾乎沒有什麼感覺,那個東西就被莫言愁的佩刀砍成了兩半,佩刀依然沒有停止,繼續的前進,最後將那個眶目結舌的,滿臉不相信的傢伙砍成了兩半,同時也濺了莫言愁一身的鮮血。
莫言愁這時候,才有心情看了一下那個自己最先砍斷的東西,竟然是一面臂盾,盾牌後面的卡口了還依然掛著被砍斷了的胳膊。泥腿這個時候已經狂化,渾身散發的淡淡的紅光使他成為了最明確的目標,無數的敵人蜂擁而上,但是卻都被狂暴中的泥腿砍成了碎片。
莫言愁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