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來木蘭狩獵,沒什麼太大的收穫也是正常的,再說你年紀還小,能有這份孝心就足夠了,朕是不會怪你的。”
永瑢一聽這話,心裡自然是不服氣的,馬上就開口反駁道:“才不是兒臣技藝不精呢,兒臣都已經抓到了,沒想到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結果被別人給放跑了。”
“哦,居然有這事兒?”龍隱天在驚訝之餘,更多的則是難以理解。
按說永瑢也是個受寵的阿哥,沒想到還真有人放著這麼好的表現機會不用,反倒和永瑢唱對臺戲的;退一步講,就算是那人不知道獵物是永瑢射到的,但至少也該知道那箭羽上的黃綢所代表的是什麼吧。
實事若真是如此,那這種人還真算得上是萬中無一的極品呢。
倒是站在一旁的永壁一直都恪守規矩的沒有說話,可視線卻始終都在關注著永瑢和皇上的互動。
畢竟這皇上雖然是他的叔叔,可君臣之別卻遠比那些個血脈親情要重要得多,這點他還是很清楚的,所以他能夠和永瑢玩鬧、能夠在弘晝的面前沒大沒小,但卻絕不能夠在皇上的面前放肆。
不過,龍隱天也沒打算就只聽永瑢的一面之詞,畢竟永瑢以前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窩火的事情,此番故意說的誇大些也是正常的。
隨後,他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永壁,不緊不慢的問道:“永壁,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是,那……臣侄就照實說了。”永壁倒也一點都不憷,神情自如的將白天的事情原原本本、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甚至於就連永瑢要搶他的手銃玩這件事他都沒有隱瞞,而且聽得出來他在言語上也並未偏頗任何人。
這事兒其實也挺簡單的,就是永瑢想要用來送給皇上的白狐被碩親王的世子富察皓禎給放跑了,而且那富察皓禎非但不知自己過錯,而且還指責永瑢年紀小小的就如此殘忍狠毒,這才把永瑢給氣得夠嗆。
龍隱天聽罷終於忍不住輕笑了兩聲,他現在算是明白了永瑢為何會如此氣惱的原因了,面對著這種表面假仁假義,而且還非常自以為是的人,說道理是根本就說不通的,再加上永瑢的口才還不是太好,會吃虧也實屬正常。
“好了,永瑢,別撅嘴了……”,龍隱天一邊安撫著永瑢,一邊用手捏了捏他的臉頰說道,“你是阿哥,犯不著和那種沒品的人置氣。”
雖然永瑢的神色有所緩和,可他還是沒能夠徹底放下心中的怨氣:“可五叔說,那種白狐是極少見的,今兒個沒抓到,後幾天恐怕就再難碰上了。兒臣還想著送給皇阿瑪做壽辰的賀禮呢……”
其實透過永壁的敘述,龍隱天倒是對永瑢今天的表現挺滿意的,所以他也不想讓永瑢因為這點小事而敗壞了後幾日的興致,所以抬手摟住了永瑢的肩膀說道:“你能有這份心思,朕已經很高興了,禮物什麼的那都是其次,不如……等下次再來木蘭的時候你再獵只更好的送給朕?”
永瑢聽到自己以後還有機會來木蘭,心中不禁一動,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嗯,兒臣一定會親手獵只更好的送給皇阿瑪!”
兄弟會面
龍隱天點了點頭,轉而看了看永壁,意有所指的問道:“永瑢,方才永壁說你很喜歡他的手銃,可有此事?”
他之所以會有此一問,完全是永壁之前的那句大實話給鬧的。
雖然永瑢年紀小、任性是事實,可再怎麼說這也都是他龍隱天看重的皇子之一,就算私下裡有些事兒做的不是很盡如人意,但也還輪不到外人在他的面前如此品評,說白了,他就是很護犢子的一個人。
永壁一聽皇上又再度問起這件事兒,立刻心知不妙,恐怕今兒個他的手銃是想留都留不住了。
雖然他的確是打算把這手銃作為禮物送給永瑢的,可卻並不是現在,畢竟永瑢現在年紀還太小,那手銃也有擦槍走火的危險,所以他是打算等永瑢大幾歲之後再送出手去的。
不過,永壁更擔心的是怕皇上誤會他給永瑢上眼藥兒,天可見憐,他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真的是一丁點兒旁的意思都沒有。
歸根結底,今天的事兒全都是那個富察皓禎給惹出來的,永壁這回算是徹底的記住那個傢伙了。
永瑢並沒有聽出來他的皇阿瑪問此話的真正意思,只是照實說出了他心裡的想法:“兒臣只是看永壁用著覺得很新奇,所以也想試試看而已。誰想到他那麼小氣,根本就不讓我用,還說了一大堆道理……”
永壁此刻可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他不讓永瑢玩這危險的玩意兒也是為了永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