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塑膠軟水杯,飯櫥上放著暖壺,洗刷用品,十九英寸彩屏液晶電視,金色石灰彌勒佛,兩盆長勢很旺的紫羅蘭,一把手電筒,中堂是泰山懸崖邊的一棵蒼勁的迎客松在豔陽下,兩旁有幾幅前代名聯,在牆西南角擺放著電冰箱,靠隔壁是一張摺疊式沙發,沙發上放著一個鴛鴦嬉水抱枕。
這幾年我家也沒有多大變化,不過是鋪上了地毯,進屋的時候要脫鞋子,看起來文明瞭,其實是圖個省事,地不用經常拖了,其他的變化就是我的書櫥裡多了一本《安娜&;#8226;卡列妮娜》。
白歌就是白歌,他的到場給整個聚會帶來一陣清風,說話還是老樣子,漫不經心,誰也看不透他。他在一家報刊當主筆,報館經營不善,倒閉了,現在他四處找工作,希望找到能發揮他文學才能的工作。
我早就知道白歌不會長居人下的。他的名聲會響的早而久,以他的文筆就是不在報社工作也可以寫幾部小說,揚名四海。他沒有這樣做,我想他開始思考他要表達什麼了。
你說的很是,在我的印象中,白歌算是性靈派的人物,不知道沉思,只知道飄逸、放浪,那次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