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回去,大陸人和臺灣人雖說是一國之民,他卻覺得大陸女人有異國風情,有種說不出的神秘魅力。畢竟大陸和臺灣隔離很久了,加之多年來臺灣領導人謀求*,難怪他有那種想法。然而,在普通人看來,臺灣大陸是一體的。所以,臺灣人和大陸人在海峽兩岸關係緊張期間仍有來往。我說既然是他的朋友,我就不能薄了他的情面,我可以和他談談。那天,他很少說話,說話很客套,但我看得出他是一個很開朗的人,從他灼灼的眼光裡看的出來。臨走的時候他把電話號碼留下,並要了我的電話。
我在公司上班幾天了,卻沒有收到他的電話,我認為他把我忘了。第六天也就是星期天,他打電話過來,約我到天壇遊玩,我去了。他老早在門口等我,手裡拿了兩張門票。天壇的風景在北京算最美的,一到那裡,就覺得渾身愉悅。我們來到花園。那裡有芍藥牡丹和*,我們就坐在花園旁的石凳上,他講他第一眼看我之後就喜歡上了我。一見鍾情。我知道愛情來了。因為愛情都是那樣開始的。不過,我還是很好奇,臺灣那麼多女人,他一個沒有看上嗎?為什麼偏偏要在大陸找一個,他否定了臺灣所有的女人。我就問他,臺灣女人怎麼了,你為什麼不在臺灣找。他笑笑說,不是臺灣女人不好,而是他在那裡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之前就遇上了我。千里姻緣一線牽,月老把他捆在大陸了。我給他很坦白地說我是一個什麼女人,我已經不太相信愛情了。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卻在想我是最需要愛情的人。他說他是臺灣人,臺灣是資本主義社會,貞操觀已經不在,重要的是我要愛他,只要確定了這一點,其他的他都不介意。我就覺得臺灣挺好,適合我這樣的人。我就是要過不要考慮太多的生活。,然而,他長的漂亮一點就好了。他反問我,大陸這麼多男的,我沒有看上一個嗎?我的回答令他吃驚。我說我看上了很多,但是,我一個也不愛。我恨他們,他們沒有一個愛我。說這話的時候,我想起了師君,師君是愛我的。我又一次確定了這一點,不然,我為什麼獨獨想起了他。我心裡突然很亂,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我不知道和他在一起有什麼好有什麼不好,我喜歡和他在一起,但是,有覺得如果不認識他也很好,畢竟我在北京開始尋找某種適合我的生活了,他的出現打斷了我的一切。所以,我不想說話,我聽他說,他說臺灣的風俗,小吃,還有風光,文化。都是泛泛而談。他看出了我心不在焉。他問我是不是討厭他。我把思緒拉回來,我鎮定了下來。我說沒有。我想起了第一次放縱時的情景,和他在一起和與李羽在一起有一樣的感覺,而他不是李羽那樣的人,我是不是感覺遲鈍了,我覺得有什麼不對。我不再認真對待別人了,他是認真的,我那樣做是不道德的,況且他千里迢迢而來,起碼我不應該欺騙他的感情,我應該想清楚了再給他答案。我給他說我的心很亂,什麼都不想想,過幾天心情好了,我會認真考慮我們之間的事,畢竟婚姻不是兒戲,關係我一生。他願意等結果。我們一起吃過飯,分開了。
第二天,我出奇地清醒。吃過早餐,依然很清醒。那一天,或許是我最清醒的一天,如果讓我背書,我相信一篇千字的文章,不要十分鐘就能背誦下來。我不想出去,怕浪費時間。我又一次感到我面臨著影響一生的重大抉擇。我不得不又一次面對我的內心。如果我拋棄了師君。拋棄不恰當,欺騙更恰當,因為我曾經暗示我會等他,而現在,我沒有給他任何提醒就離開了他,這對他是不公平的,他會認為我在等他而不再去找另外的女人,錯過了姻緣就很難再來。這樣做實在太狠心太不應該了。然而,另一方面是我的幸福。我要的是和一個人平平淡淡過一生的幸福,我不稀罕轟轟烈烈,我不配感人的愛情,我不是一個貞潔的女人,而感人的愛情是給貞潔的女人準備的。我和師君之間沒有愛情。因為愛情只有一次,而我又戀愛了,要結婚。那麼,我們之間只能說曾經有一種吸引力,讓我們彼此靠攏,當我們慢慢地拉開距離,這種吸引力降低,就象磁石的拉開。人間有愛,師君要的是感人的愛。純潔的愛。那麼,他開始的時候就應該選擇能給他那樣愛的女人。他卻選擇了我,就不應該因為我的離開而痛恨我了。因為我是這樣的人。我不可能純潔。何玉是另外一種人,他是一個樂觀的人,不管什麼情況下,都是一個樂觀的人,從他的言談中看的出。何玉和我是一樣的人,他也是一個不純潔的人,但是,在他的內心裡同樣追求著幸福。他要的是兩個人廝守的幸福。只有在兩個人的世界裡,痛苦才能消失,或者說才能降低到最底。我和他都背叛了彼此的文化,我看得出他也是一個經歷了感情挫折的人,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