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他的兄弟文修傳來的。
看了文修的來信,文景大致知道洛蕭為什麼會想到要讓蘇紅走了,原來是為了郎燦,只是,看到自己弟弟的要求,他竟然想要要郎燦的哥哥,那又是一個什麼人,竟然能讓自己一向眼光高於頂的哥哥,動起了心思,而且還是從閣主這裡。
也罷,他現在本來就已經是死罪一條了,既然這樣,那還不如用這條殘命幫弟弟最後一次。
手上運功,那信就化為了灰燼,回到書桌旁,他提筆寫了一封回信,然後喚人來給文修送了出去。
晚上的宴會如期開始了,洛蕭讓人去請郎青,郎青想著既然是家宴,那麼夫人應該也會參加,到時候他可以觀察一下情況,如果真的是郎燦不對,他就讓郎燦當年跟人家道歉。
於是,也沒有費郎燦什麼唇舌,郎青就拉著郎燦一起去赴宴了。
這其實是文瀟閣裡一個規模比較高的宴會了,文瀟閣裡但凡有一點地位的人都出席了,滿滿一大屋子的人,卻並不嘈雜,所與人都看起來斯文有禮的模樣。
郎青被洛蕭叫到了他的位置旁邊坐下,本來郎青不願意,但是洛蕭說今晚的宴會就是為他準備的,讓郎青推脫不了,就只有在洛蕭身邊坐了下來。
最後來到的是蘇紅,她來的時候,除了郎青,其他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眼神,閣主的一個暖床女人,怎麼也能出現在這個宴會上。
洛蕭本來還跟郎青說著話,喝著酒,看到蘇紅,臉就沉了下去,沉聲說道:“你怎麼來了?”
打扮的像個新娘子一樣的蘇紅一臉的莫名其妙:“不是閣主您讓奴家來的嗎?”
洛蕭冷冷的不說話,郎青卻是滿臉內疚的看著蘇紅,又用不贊同的眼神看向了郎燦。
這個時候,坐在下面的一個人開口了:“胡說,你是什麼身份?閣主會叫你來?少在自己臉上貼金了。”
蘇紅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刷白,因為她看到了郎青因為聽到那人的話而變得懷疑的眼神,之前的種種委屈一下子湧了上來,蘇紅頓時紅了眼眶:“爺,您聽聽他說的什麼話?”
洛蕭還是不說話,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人站了起來:“蘇小姐,當年你流落街頭,是爺可憐你猜收留的你,可是你也不能從此就把自己當成女主人了吧?爺根本就不喜歡你,請你以後不要再自作多情了。”那人說的很是憤怒,說完之後就氣鼓鼓的坐了下來。
郎青眼睛一眯,看了一眼身邊的洛蕭,卻感覺到了洛蕭身上傳來的寒意,這是怎麼回事,今天這個女人跟他說話的時候,雖然眼神有些閃躲,但是他覺得即使不是全部也應該有一部分是真的,最起碼這個女人跟洛蕭一定有關係,可是現在,卻是什麼情形,全盤否定?
郎青也沒有開口,他打算繼續看下去。
洛蕭知道郎青在打量他,他眼睛看著蘇紅,還是沒有說話,這個時候蘇紅已經是氣的渾身發抖了,她指著剛才開口的人斷斷續續的說到:“你,你胡說,奴家明明,明明就是爺的人,你怎麼可以這樣胡說。”
哈哈哈,大廳裡頓時響起了鬨堂大笑,每個人都笑了,就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就連郎燦也笑了,洛蕭還是沒有表情,而郎青的眼睛卻是看著蘇紅,淡淡的,沒有什麼情緒。
蘇紅見到周圍的這些男人女人都在笑,就連倒酒的婢女都笑了,她的情緒有些崩潰了,指著所有人大聲的喊道:“你們笑什麼?我說錯了什麼?你們要笑,不準笑……”最後,她變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等到所有人的都停下了笑聲,才有一個人站起來對著洛蕭說到:“爺,我看這個女人這裡有問題,她怎麼總是跟人說她是爺的女人,難道是想做爺的女人想瘋了?”說著還用手指指自己的腦袋,他的話引來了現場人的共鳴,大家於是又都議論起來,絲毫不管站在中間,那個備受羞辱的女人。
郎青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剛想站起身來,洛蕭卻慢條斯理的開口了:“都安靜吧,蘇小姐也不是故意的,來人,帶蘇小姐下去。”戲也差不多了,他出面了。
出來兩個婢女,就要去拉蘇紅,卻被蘇紅躲開了,只見她用最快的速度衝到郎燦的面前,指著郎燦妖媚的臉說到:“是你,我知道就是你,是你搶走了爺,我要殺了你,你這個狐狸精。”
郎燦的臉在蘇紅把手指向他的臉時就沉了下來,再一聽見蘇紅叫自己狐狸精,他立馬霍的站起來,沒有猶豫的就是一掌,把那個蘇紅給打了出去。
“燦兒……”開口的是郎青,他從最快的速度跑下去,把躺在地上的蘇紅給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