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西弗勒斯的魔藥睡著了。”納西莎阿姨回答我,臉上有著我從來沒見過的溫柔,我感覺直到現在這一刻,她才真正把我當作她可能的家人之一來對待,我不清楚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轉變,但是毋庸置疑的是,這種變化和德拉科絕對有關。
“他……”德拉科看起來不像受傷,但是出動了斯內普教授也說明他現在一定出了什麼事,而且不是小事。
“他……”德拉科看起來不像受傷,但是出動了斯內普教授也說明他現在一定出了什麼事,而且不是小事。
“他的血統覺醒了。”斯內普教授橫了我一眼,“馬爾福家有著遠古媚娃的血統,而德拉科的血統,因為你而覺醒了。”
“可是,德拉科說過要17歲。”我驚訝的看向斯內普教授,看到了他眼裡積攢的憤怒的風暴。
“如果不是某人讓他在身受重傷的時候情緒波動過大,也許他的血統會成熟到17歲才覺醒。”
是因為我?我不知道現在應該說什麼,但是心裡那種沉甸甸的感覺很踏實,曾經幻想過如果如果我不是他命定的那個人,我該怎麼辦,可是現在,一切都塵埃落定。
“媚娃對自己認定的伴侶十分執著和忠誠,如果得不到伴侶的回應就會死去。馬爾福家族有用來抑制媚娃血統覺醒的魔藥,如果堅持到17歲沒有覺醒,那麼這一生就不會再覺醒。”盧修斯叔叔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德拉科,瞞著我停止了服用魔藥,在他三年級的時候。”
三年級?那,那是我和德拉科更剛認識的時候,從那時候他就……我看著仍然在昏睡狀態中的他,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就算是現在,有很多時候他在我眼裡都是幼稚的,不成熟的,他的心思和想法,就算我猜不到,但總能察覺到他的心裡發生了什麼變化。
馬爾福式斯萊特林的陰險和狡詐,他一個少年的幼稚和純粹,讓他總是像被割裂開了般,可是無論是陰險狡詐還是幼稚,他對我的心意都是認真和固執的,他明明知道也許得不到我的任何回應,還是一意孤行的在剛剛認識我的時候就下定了決心。
好傻。我突然好想哭。
納西莎阿姨拉了拉盧修斯的袖子,大人都離開了,我坐到德拉科的床邊,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熱很燙,我這才發現原來我的手這麼冰冷,他看上去就像他的髮色一樣,鉑金色淺淺的,冷漠而高傲,可是他的心是火熱的,可是我,看上去很溫暖實際上很冰冷,他不斷的用他的火熱來溫暖我,我卻一直以為是我在溫暖他。
“安雅。”他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睛裡紅紅的,聲音很沙啞,他的手有力的握住了我,然後緊緊的把我拽到了他的身上,“我的安雅,我的,我的……”
他翻身壓住我,急切的在我的臉上細碎的吻著,那種挑逗性十足的吻讓我驚覺從前的吻根本就只是小孩子在過家家,我第一次真正驚慌起來,現在的德拉科完全沒有理智,無論我怎樣拒絕,他的手都像鐵鉗子一樣緊緊的箍住我。
他含住我的嘴,發現我緊張的不肯張開嘴時伸手緊緊的箍住了我的下巴,強迫我仰頭被迫張開了嘴,然後他粗魯的吻著我,似乎想把我吞進去,我奮力的想把他的舌頭推出去,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呼吸了,可是不知道怎麼,到最後我的舌頭和他糾纏在一起,分也分不開了。
當他伸出手抓住我的腳踝向兩邊分開時,我第一次真正的驚慌了,我努力支撐起腿想要踢開他的手,可是我的掙扎似乎讓他更加焦急了,他一個欺身進到我的雙腿間,我的膝蓋抵住了他的腰。
“德拉科,你清醒一點,德拉科!”我努力想要叫醒他,可是我剛一張嘴,他的舌頭就立刻鑽了進來。
“昏昏倒地!”此時盧修斯叔叔的聲音簡直像神一樣降臨了,之後德拉科昏倒在了我的身上,而我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
然而,在我感激的看向盧修斯叔叔時,剛剛放鬆下來的神經立刻再度緊繃了——我優雅的媽媽和火龍般的爸爸正站在盧修斯叔叔和納西莎阿姨的身邊,兩個人眼睛裡都閃動著危險的火光——他們兩個現在一定在剋制自己要不要立刻衝進來把德拉科大卸八塊。
“安雅,你跟我出來。”最後,老媽平靜的聲音裡孕育這風暴,而我立刻把德拉科從身上推開,整理了被弄皺的衣服,低著腦袋跟媽媽走了出去,從爸爸身邊經過的時候,我聽到了他手掌緊緊的握拳的嘎巴嘎巴的聲音。
納西莎阿姨跟在我們兩個的身後,把我們帶到了一個華麗的房間,關上房間門後,納西莎阿姨讓家養小精靈送來了玫瑰花茶,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