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題材和細節設定,她能講多少算多少,來不及說的那就一句話帶過,讓這些學員們自己回去思考。
其實在她看來,自己教那麼多,這一教室三十多個學員們能掌握領悟的恐怕也就兩三人,其他人就算開始嘗試了,也會因為自己各種生疏的操作而導致崩盤。
畢竟是熟練度不夠,而且這世界沒有能夠作為模版的書讓他們參考和學習所謂天下文章一大抄,同流派的,永遠是後人在學習先人,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想要不參考別人的書就自己創造出一個新流派,即便有雁雲松子給的創意,也是難上加難的。
下午三點半。
雁雲松子作為金牌講師的授課終於結束了。
本來按照作協那邊的意思,等作家研修班圓滿結束,也就是星期一的下午,大家要集體合照的,但是顧文哲在詢問過鬆子的意見後,理解她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子高中生不願意拋頭露面,加上星期一她要上學,所以雁雲松子之後就不用再來了。
走出東京大學的校門。
攔下一輛計程車,松子從文京區坐回了新宿。
等到家的時候差不多要五點鐘。
這一次。
她攔下的計程車,準備上車的時候她才發現是個女司機。
本來她都琢磨著,以後獨自一人坐計程車就直接坐後排得了,不然整天被那些老哥們用“小姑娘你咋一個人出門你爸爸媽媽呢”的話騷擾,或者“臥槽這小妹妹長得可真水靈”的目光瞧著,從心理到生理都是很不舒服的事情。
不過這次是位老姐,那就算了。
上車後,閒著無聊,雁雲松子問她:“阿姨,都說女司機車技很糟,你怎麼看的?”
司機老姐:“放他奶奶的狗屁!”
說得好!
就喜歡這暴脾氣!
松子被感動了,用她的話來說“當時我簡直想要對她敬禮!”
“老姐,其實我也會開車。”然後,松子說,“讓我過過癮唄。”
“啊?”
“其實我是個男的,也是個老司機,真的。”
此時。
老姐正操作方向盤一路在大馬路上橫衝直撞,看著跟賽博坦朗的汽車人入侵地球了似的,各種急轉彎、720度1440度螺旋飄移,愣是把計程車整成了哪吒腳下的風火輪,回頭排氣管怕是真的能噴出火來。
接著,她聽到松子的話。
老姐震驚了。
就這麼一個愣神,她差點沒把車飆出高架,演繹一出東京高架的極品飛車。
“我的車技比她好多了,她居然不相信,還嘲笑我!”
晚上的時候,松子憤怒的把這件事情敘述給了妹妹,“我可是極品飛車的老玩家,氮氣加速什麼的小菜一碟,跑跑卡丁車也玩了好幾年了,在貼吧當老司機開車更是滾瓜爛熟,秋名山都轉了幾百圈了!在我面前她頂多是一拖拉機候補駕駛員!”
“不,她頂多是開四驅車,兩節南孚電池的那種!會喊個旋風衝鋒已經了不得了!她居然敢笑話我!”
“這根本就是**的羞辱!她在質疑我的實力,挑釁我的尊嚴!她成功激怒了我!”
姐姐的語氣和表情非常隆重和嚴肅,事件的嚴重程度被她迅速提高到了紐約世貿大廈頂樓再墊一個小板凳的高度。
“”雁雲龍子。
聽完了她姐口中那些無聊的故事。
偽蘿莉決定不置評論。
然後。
她將菜從廚房裡端了出來,“歐內醬,這是我自己做的新菜,你嚐嚐!”
這丫頭又開始研究做菜了?
“你沒下藥吧?”以防萬一,松子坐在餐桌前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龍子笑嘻嘻的表情凝固了一秒鐘。
“換一份。”松子面無表情。
十秒鐘後。
龍子又重新端了一盤菜放桌上,然後又熱了熱昨天的剩菜剩飯,並且把飯盛好了端來,展現出一個賢惠小媳婦應該具備的基本素養。
當然。
在這些賢惠的基本素養裡是不包含下藥的。
接著。
龍子往姐姐的大腿上一坐,拿腦袋頂著兩座山峰。
柔軟溫熱的感覺,吼舒服!
在這物慾橫流人心冷漠的世界,只有她姐的乃子還有一點點溫度了。
“姐你嚐嚐你嚐嚐!”龍子說。
“唔嗯勉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