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如果在影片裡這樣刷彈幕牆,那肯定會因為影響觀看而被舉報的,但既然是拜年祭,那隻能忍一忍,把彈幕關了。
“你說你在拜年祭上有一個節目?”西森路問道。
“是啊。”松子說。
“是新歌嗎?什麼型別的歌?我可是特別喜歡你的呢。”
西森路一把抱住了她。
“哼哼哼我怎麼可能是一個如此容易被看透的人?”松子得意洋洋。
不過這次沒有反抗小姨的動作。
能靠著這樣柔軟溫暖的肉墊看拜年祭,的確是一般人無法得到的享受,她也就放鬆下來,甚至準備賴在西森路的懷裡不走了。
“那你投稿了什麼?難道不是歌?”西森路跟抱小寶寶一樣抱著懷裡的雁雲松子,還趁著松子不備,偷偷揉了揉松子的胸部。
不過這時候的松子處於一種特別懶散的狀態,因為小姨懷裡實在太舒服了,完全不想動。
雖然。
她感覺到胸口被襲擊了。
還被得寸進尺的反覆捏了捏。
但她也懶得再做抵抗,眼睛舒適的眯成了一條縫。
整個人宛若一條不願翻身的鹹魚。
“我投的是一個鬼畜影片。”
松子哼哼唧唧的發出了幾個音節。
舒服的彷彿下一秒就會睡著。
“鬼畜?”西森路微微一怔,她以前在空間,還有其他站都看到過一些鬼畜影片,並沒有覺得新鮮,只是感到意外這丫頭唱歌領域上都那麼厲害了,還會做鬼畜影片?
松子的腦袋幾乎淹沒在西森路的雪白溝壑中,只能聽見她嗯哼嗯哼了幾聲。
“你還會做鬼畜?”西森路驚起的低下頭問,“真的假的?做的好看不好看啊?有我剛剛看的那幾個好玩嗎?”
“你剛剛看的那幾個,做的那都是什麼啊,節奏稀爛得跟廣場舞一樣,冷笑話一樣的填詞看得人尷尬死了,中間原曲最精髓的一段rp結果從頭到尾就坷垃坷垃坷垃坷垃根本把最精華的部分餵狗了,爛到爆!也就你這種沒怎麼逛過b站的小萌新看得樂呵,像我這種身經百戰的人正眼都懶得瞥。”松子哼哼著說。
“那你投稿的鬼畜是怎樣的?”聽到她這比珠穆朗瑪峰都高出一個小板凳的口氣,西森路驚了。
“哼哼,我保證能把所有觀眾都嚇尿的。”松子看著拜年祭上的畫面變化,估摸著差不多快要到自己的節目了,於是點開了彈幕。
一大片密集的彈幕像烏雲一樣遮蓋住了拜年祭節目畫面。
“狂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