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
19
19、17。我們 。。。
我是陳海月:姓安的那個女人,如果我是神筆馬良,我會畫一口井,把你放進去。
安得浮生:……
關山難度雪正茸:?
關山難度雪正茸:然後咧?
我是陳海月:然後瞬間畫上一個井蓋!
安得浮生:哎喲喂呀,老公快出來看稀奇咯~有人惱羞成怒要殺人滅口咯~
關山難度雪正茸:哈哈哈
我是陳海月:安某,我恨你。
安得浮生:嘿,我就奇了怪了,又不是我終結的你。捂嘴笑
關山難度雪正茸:就是說嘛,誰終結的找誰滅去。需要幫忙吱一聲,姐妹兒我義薄雲天。奸笑ING
我是陳海月:好吧,你們贏了。
安得浮生:那什麼,來談點嚴肅的話題吧。
關山難度雪正茸:有多嚴肅?
安得浮生:陳海月,接下來你怎麼打算的?
我是陳海月:打算什麼?
關山難度雪正茸:裝,繼續裝。
我是陳海月:哎,這麼落井下石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啊?沒聽過“窮寇莫追”嗎?
關山難度雪正茸:我說你啊,你和人家都這樣了,那就那樣唄。你還想糾結出一朵花兒來啊?
安得浮生:算了,不糾結就不是陳海月了。你還不瞭解她啊,她自己心裡的坎兒沒邁過去,發生了什麼事也白搭,她可會躲了。
我是陳海月:我躲什麼呀我躲……我只是在整理心情,整理思路!整理,you khnow?
安得浮生:行,你且慢慢整理思路,別整理到最後沒路就好。
關山難度雪正茸:哈哈,安安,你這絕對是詛咒,絕對的。
安得浮生:茸茸,你那晚上方便不?要不我們到你家聚聚。
關山難度雪正茸:方便啊,老公晚上加班,你們儘管來,隨便猖狂。
我是陳海月:我就無緣參與了,晚上要請鄭非一頓答謝宴呢。
關山難度雪正茸:嘖嘖,那話怎麼說來著,一入JQ深似海,從此CJ是路人啊。遠目……
安得浮生:卿本佳人,奈何出牆?
我是陳海月:你們兩個死女人……
我是陳海月:給我爬遠點!
陳海月默默的關上電腦,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打算什麼啊?
他和她之間……沒有告白,沒有承諾。沒有確認。什麼也沒有。
這樣的情況,她該怎麼打算?或者應該說,能怎麼打算?
從瀘沽湖回來已經三天,陳海月疲憊的身體基本上恢復原狀,可心情卻是很難恢復了。
梁東雲一回來就被召去出差,兩人連多說一句話的時間也沒有。
這三天以來梁東雲每天晚上都會給她來個電話,可是他的疲倦在電話裡也分明得讓人不忍心,加上陳海月自己也思緒混亂,於是電話的內容幾乎都簡短得像梁東雲只是例行打卡簽到,兩人之間依舊什麼也沒有談到,一切原地踏步。
算了算了,不想了。還欠著人鄭非一個人情呢。而且,也欠人家一個解釋。
這事兒簡單,複雜的事先放到後面。
陳海月用力的甩甩頭,整理著裝出門去也。
“那個,鄭非啊,真的很抱歉,”陳海月滿眼誠懇的歉意,“對不起啊,我想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去‘一枝雲’了。”
鄭非正興致勃勃的打量著“飛鳥魚”的陳設,聞言詫異的轉頭看著她:“怎麼了?他們為難你了?還是……條件上你儘管提,我去跟他們溝通。”
陳海月連忙擺擺手:“不是不是,條件很好,那邊也沒有為難我,是我自己的問題。”
“怎麼了?有什麼難處?”
“也,也沒什麼,”陳海月稍顯侷促,“就是,你也知道的,我懶嘛,小公司呆慣了,對大公司的環境啊什麼的……哎呀,總之就是心理上各種不適應。”
見鄭非沉默,陳海月良心不安,連忙說:“不管怎麼樣,還是很謝謝你。同學一場,我必須說,你夠仗義!這個,事情搞成這樣,確實是我的問題。你知道我就是一特懶的人,我、我狼心狗肺,我好心當成驢肝肺,我良心給狗吃了,我……”
“停停停,”鄭非笑了,“實在不願意去也不勉強。你隨性慣了,是我考慮不周。你別……不至於。”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