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他立刻就能夠抓住她。
陌以安有靈力,不用呼吸也沒問題,可韓澤不行。他最多隻能在水下連續憋氣十分鐘。也就是說,她必須要在十分鐘之內將韓澤帶到山洞,讓他重新有空氣可以呼吸。時間緊張,所以下水之後,陌以安的動作就很快。
陌以安帶著韓澤來到了水潭崖壁的那個洞口處,她指了指這個洞口,不用說,韓澤就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這個洞口就是入口!
陌以安要自己先進,可是韓澤卻把她給拽出來,他先過!讓陌以安牢牢地跟在她的身後。
很快,就在韓澤憋得整個人都有些發矇的時候,他跟陌以安兩個人上岸了。果然,他們出來的地方是山洞中的暗流之下。
韓澤在陌以安的指引下,悄悄地走到了山洞口。隔著山洞口的灌木叢縫隙往外看。
很快,韓澤就陰沉著臉又躲了過來。
陌以安低聲問道,“怎麼樣?這地方怎麼一直都沒被發現?看樣子已經很久了。”
韓澤沉鬱地點點頭,“是很久了。我也好奇怎麼一直都沒被發現呢。現在不行,我也就是看看,我們現在還沒辦法動手。先回去,弄完第一次的演習之後,再從長計議。這種事情,必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的。國家已經明確未經允許不準任何人私自種植這東西。更別說,看他們的架勢就知道他們種這東西是要做什麼的!”
“那我們現在就先回去?不用下去偵查?”
“不用!根本不用偵查。這等地方,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弄得好的。我倒是要看看,順著這根藤,能摘掉多少瓜。”韓澤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冷光。
既然韓澤已經確定了,兩人只是稍事休息一下,這就又沿著原路返回。
兩人一直趕到了原來的集合點,這才又透過留下的無線電裝置給基地傳送訊息,讓直升機過來接他們兩人。
待陌以安跟韓澤回到基地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天,距離那所謂的突發事件還有三天。
回來之後,陌以安被安排放假一天。她去基地醫院裡探望傷病號。
第二支隊的那幾個都是小傷而已,她卻沒看到冉夜。
找了一圈,最後還是陸止看見她了,才告訴她,冉夜被送到軍區醫院了。
陌以安忍不住問冉夜的病情,陸止卻說不知道,大概是比較嚴重的,不然也不會轉到軍區醫院那邊。
陸止說的很自然,應該是相信了這種說法,可陌以安卻覺得不安,冉夜的病情那麼簡單嗎?
她現在很想知道,醒過來的冉夜,還會不會狂化。
池春說冉夜在用冰冷的目光鎖定他,並且朝著他走過來的時候,忽然就好像是耗盡了最後一點兒力氣一般,直挺挺地栽倒在地!然後就一直昏迷不醒了!
因此,池春也不知道冉夜到底是不是瘋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冉夜已經被送走了,她暫時是沒辦法打聽到訊息的。而且馬上就要到基地第一次的考驗了,她又自己要求在其中扮演一個角色,自然少不了要去跟韓澤溝通計劃細節。
別的隊友們都在好好地訓練,韓澤很忙,忙著寫一份詳細再詳細的計劃書。囊括了其中的一切細節。
因為這是第一次進行這種假設性的探究實驗,所以需要考慮的方方面面都很多。比如說配戲的警察同志,如何能夠把戲演得逼真,瞞過基地的這群嗅覺靈敏的狼!
陌以安對此也有見解,見韓澤實在是忙得很,她也不好意思一個人悠閒,於是就盡職盡責地幫韓澤編寫劇本。
有了陌以安的參與,這劇本……絕對會讓基地這次參加考驗的每一位成員,滿意。
有人怕鬼,那就給你製造有鬼的環境;有人怕蛇,那就讓你跟成百上千條蛇睡在一起;有人怕疼,那就給你注射提高神經敏感度的藥物,再嚴刑拷打,把你原本人體能夠感知的正常疼痛,放大十倍百倍!
……
總之,針對每個人的特點,陌以安的劇本中都給他們設計了他們最恐懼的東西。
就在第五天下午,池春找到了陌以安,“安安,隊長還在忙嗎?”
陌以安一愣,“怎麼了?”其實她心裡知道是怎麼回事,可她不想讓池春說出來。
“哦,還是上次的事情,我想找隊長聊聊。”池春遲疑著說道。
陌以安點點頭,“好。不過我剛從隊長辦公室出來,隊長絲毫在忙著寫我們這次野外生存的總結報告。你也知道,這次是第一次啟用了獵殺者,結果卻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