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實是難以形容,因為有此禍患,所以丁春秋才必須有神木王鼎相助方可修煉此功。”
“當年丁春秋有一名得意弟子,得他傳授,修習化功大法,頗有成就,豈知後來自恃能耐,對他居然不甚恭順,丁春秋將他制住後,也不加以刀杖刑罰,只是將他因禁在一間石屋之中,令他無法捉蟲豸加毒。”
“結果體內毒素髮作,難熬難當,忍不住將自己全身肌肉一片片的撕落,慘嘶呼號,四十餘日方死,而這神木王鼎天生有一股特異氣息,再在鼎中燃燒香料,片刻間便能誘引毒蟲到來,方圓十里之內,什麼毒蟲也抵不住這香氣的吸引,故而這神木王鼎實是輔助修煉化功大法的最佳利器。”
肖鵬的話聽得阮星竹與阿朱臉色煞白,後怕不已,“幸虧,幸虧你姐夫發現了這件事,否則你是不是打算練那坑死人的化功大法?”
聽了阮星竹的話,阿紫也不言語,只是雙手環抱著膝頭,眼中的委屈之色越來越濃,霧氣漸漸瀰漫在眼眶之中。
肖鵬看了她此時的反應,微微嘆了口氣,道:“阿紫,我理解你的心思,但是如今真的已經沒必要了,我很清楚星宿派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你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想變強,想保護自己而已。”
“我知道,你一個小女子,在星宿派中掙扎求存,有多麼艱難,你心裡時時刻刻都沒有安全感,但如今,你已經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以後會有很多人關心你,愛護你,你再也不用擔心哪天一個不留神,就被人給毒死了。”
“你想變強,你想能夠自己保護自己,你想有安全感,可以,都沒問題,我教你這世上最厲害的武功,我教你千里之外取人性命的道法,但是,你得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要跟毒藥打交道,再也不要使用那些歹毒的暗器,再也不要動不動就傷害別人,可以嗎?”
段正淳與阮星竹聽完肖鵬的話,怔怔的看著阿紫,半晌說不出話來,眼中充斥著愧疚,自責,悔恨的神色,阿紫,我的女兒,原來你這些年,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嗎?
“哇……”阿紫愣愣的看了肖鵬一會兒,突然做出了一個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動作,她猛的起身撲到肖鵬懷裡,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嗚嗚嗚……姐夫……嗚嗚嗚……臭姐夫,壞姐夫……嗚嗚……你什麼都知道,你為什麼不早點來救我,早點帶我走……嗚嗚嗚……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我不敢吃東西,不敢睡覺……嗚嗚……我怕一睡著就……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哇……”
肖鵬懵逼了,他張開雙手,不知道手該往哪放,怔怔的看著段正淳等人,一種不妙的感覺襲上心頭。
第六十三章 愛情的力量、嘴欠、任重而道遠的段正淳
沒有人注意到肖鵬那懵逼的神色,看著在肖鵬懷中哭訴的阿紫,阿朱感同身受的也哭了出來,她雖然沒有妹妹過得那麼艱難,那麼辛苦,但也是從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誰,看著別人家的孩子縱享天倫,她一次次偷偷的流淚,直到大一些才好一點。
阿朱雙手一環,便將阿紫與肖鵬一起環住,輕拍阿紫的脊背,陪著她一起哭,最讓肖鵬蛋疼的是,木婉清也來湊熱鬧了,阿朱自不必說,肖鵬看著一內一外將自己抱住的大姨子小姨子,頓時有些欲哭無淚,這好像有些搞大了。
唉,各自有各自的傷心事,木婉清是想到了自己與段譽的孽緣,而且她同樣是從小沒有父親的孩子,加上對阿紫的同情,當下也是悲從中來,也不去管合適不合適,從另一邊將阿朱阿紫肖鵬環了起來。
段正淳、阮星竹、秦紅棉三人看著抱成一團痛哭的三個女兒,早已淚流滿面,阮星竹與秦紅棉一左一右靠在段正淳懷裡,不住的捶打他的胸膛,“都怪你,都怪你,自己的女兒自己不養,卻讓她受了那麼多苦。”
眼淚順著臉頰流下,段正淳喃喃自語著,“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的孩子啊……”
大理三公與四大護衛見了這一幕,鼻子都有些發酸,眼眶也微微發紅,對阿紫與木婉清敬而遠之的心思瞬間消失無蹤,都是些苦命的孩子。
她們也不是本性如此,若從小便待在父母身邊,又如何會學得那樣狠辣乖戾,說來說去,還是自家主公造下的孽啊!自己身為臣子,便是被小主人捉弄整治一番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也要不了命,就當是為主公還債了吧!
半晌之後,哭聲漸止,眾人終於注意到人形木樁肖鵬,木婉清第一個發現了不妥,俏臉一紅,忙放開雙手,回到原處坐下。
肖鵬這才將張開的手掌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