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她還是想離開,等她辦完了一件事之後。
馮邢琰一直看著他們,無法讓自己不注意她,當他看到她對迄蘇阿爾達笑時,握著韁繩的手一緊,馬匹不安地動了動。
她跟迄蘇阿爾達像一對兩小無情的青梅竹馬。哼!他忍不住皺眉,矛盾的惡劣情緒浮上心頭。該死!什麼時候他把她當自己的責任了!!
是因為她指控的眼神?只要想到她在大雨中無助孤單的身影,他就覺得喉頭緊縮,前所未有的龐大愧疚感充斥胸口。
回京前,他必須安頓好她;他可以給迄蘇阿爾達一大筆銀子,讓迄蘇阿爾達好好照顧她,這會是個好辦法,但他心裡卻一點也不想這樣做。
反反覆覆的,馮邢琰推翻一個又一個想法——司馬蒹葭在岔路口勒馬停住,對迄蘇阿爾達說:“你跟他們先走吧,我有件事……”她望著眼前的密林。
迄蘇阿爾達也看看樹林,好奇問:“什麼事?我跟你一起去。”
“我自己去。”司馬蒹葭看得出來迄蘇阿爾達的不放心,“只是去看一下。”
“我在這裡等你。”迄蘇阿爾達考慮一下說。
“嗯。”這樣也好,她心裡是有些害怕的,知道有人等著她讓她安心許多。她深吸一口氣說:“我一會兒就回來。”
她下馬,走了一步,猶豫了下,喚金絲犬與她同行壯膽。
馮邢琰看見她下馬,走入林子裡,金絲犬好奇地左右嗅聞,最後也鑽進密林,心頭突然竄上不祥預感“她到哪裡去?”
迄蘇阿爾達轉述司馬蒹葭說的話後,說:“你們可以先走,我在這裡等她就行了。”
馮刑琰不悅地瞪他。怎麼放任她一人亂跑?誰知深林裡會遇到什麼!
一柱香的時間,他只給她一炷香的時間,她不出來他就進去找人,馮邢琰強迫自己耐住性子。
她必須面對自己的噩夢。
司馬蒹葭緩緩走進林子,藉著跟呼嗤呼嗤說話,轉移緊張的情緒。
“你別亂跑,跟緊我,我們很快就要走了,你記得這個地方吧?我們來過好幾次了……”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起來。就是這裡了!
呼嗤呼嗤拋下她,追逐著落葉間竄跳的蟲子;她打消喚回它的念頭,小心翼翼地走近,注意每個步伐,怕踩著東西;地面上什麼也沒有,看不到血跡,也沒有遺骸,彷佛什麼也沒發生過。
那一夜卻確實發生了!她眼睜睜看著他們失去生命——她找到了掩埋過的坑洞口,猜想他們應該也埋在裡面,她發抖地合掌祈求原諒——“你怎麼知道的?”
她全身凍結!懷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