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龜丞相站出來幫李玄宗教訓這敖靖,李玄宗自然不會說什麼,在一旁安安穩穩的看戲便好了。
不過這龜丞相下手也是真的狠,訓斥敖靖這敖氏龍種簡直就像是訓斥自家兒子一樣,毫不留情。
要麼就是龜丞相不知道好歹,要麼就是他真的是有底氣。
被龜丞相如此辱罵,敖靖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他騰的向前一步,冷哼道:“我父親乃是敖方大長老……”
“啪!”
“啪!”
“啪!”
龜丞相又是隔空數個巴掌扇出,冷聲道:“老夫知道你父親是敖方!
那老東西之前便小心思最多,不成大氣,最擅長的便是站隊做賭,投機取巧,現在教出來的兒子也是如此,一樣不成大氣!
這些巴掌是老夫今天代你父親教育你的,你若是不服氣,大可跟你父親去說,看看他又能怎樣!
眼下我東海一脈大敵當前,前後皆有危急在,容不得你們這幫白痴耍那些小心思,給我滾!”
聽到龜丞相這般說,敖靖可再也不敢拿出自己老爹的名頭嚇唬人了,只得灰溜溜的離去。
不過臨走之前他的眼中還閃爍著怨毒之色。
少部分是對龜丞相的,大部分是對李玄宗的。
轉過頭來,龜丞相嘆息道:“敖氏一脈現在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妖聖大人這些年來為了抵抗黑潮,對於這些敖氏龍種也都是有些缺少管教,李小友不要見怪。”
龜丞相對李玄宗的態度很客氣,可能也是知道他今日是受了委屈。
同樣這番話也不光是衝著李玄宗說的,也是對著在場其他東海百族的精銳們說的。
把他們當做家奴走狗這種思想的只有敖靖這個白痴一人,整個敖氏一脈可不是這般想的,你們也不要誤會。
李玄宗輕輕搖搖頭道:“東海這麼大,什麼樣的人都有,我當然不會見怪。
不過眼下黑潮再次來臨,龜丞相你怎麼又回涯角水晶宮了?”
龜丞相搖搖頭道:“黑潮這次來的比以往更加迅猛一些,妖聖大人派我回來調配一些物資,沒想到卻是碰見這種事情。
說起來者也是妖聖大人有些考慮不周了。
當初妖聖大人抽調東海百族的年輕精銳做為後備力量,其實只是做出了一個最壞的打算而已。
若是黑潮真的守不住,他們便可以第一批進入內陸,做為東海的後備力量。
若是能守住,也不缺他們這點力量,便相當於讓他們在演武堂內閉關了。
那敖靖的父親在敖氏長老當中算是資格比較老的那種,為人也最是擅長投機取巧。
雖然他沒什麼本事,但當初卻是最先擁立妖聖大人入主涯角水晶宮的敖氏長老,所以在族內頗有些特權。
他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去黑潮前線拼殺,卻也不想讓自己的兒子貪生怕死被非議,所以才央求著妖聖大人把敖靖塞到這裡。
念在當年的香火情分上妖聖大人倒是答應了,沒想到這敖靖卻是如此的不爭氣。
用這樣的傢伙做為整個東海一脈的後備力量,哪怕將來東海真守不住黑潮,也無法在東行靈洲站穩根腳。”
身為東海一脈資格最老的人,龜丞相可是什麼都敢說。
問了問李玄宗現在長海郡的形勢之後,龜丞相想了想道:“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面對佛門還當真就要這般出手才行。
敖靖這小子你不用管了,我自然會去跟妖聖大人還有他父親分說的。
你是敖雅殿下的人,你只需要記住一點便足夠了,這東海一脈,終究還是妖聖大人說了算的。
這邊我會再給你派來一個人,同樣也是敖氏龍種,但他你卻可以放心動用。”
龜丞相用符法傳遞了一個訊息,片刻以後,一名穿著藍黑色戰甲,手持方天畫戟,戟身上還沾染著些許血氣的青年走了進來。
那青年有著敖氏一脈特有的湛藍色眼睛,大概三十多歲,容貌陽剛方正,但卻好像有些沉默寡言的樣子。
看到龜丞相之後,他也只是拱了拱守,態度恭敬,但卻沒說什麼。
龜丞相給李玄宗傳音道:“他叫敖洪,年齡要比敖雅敖靖等大許多,倒也算是敖氏一脈的年輕族人。
不過敖洪的父親早年間因為征戰混沌之海而戰死,母親也早逝,所以算是孤兒。
是妖聖大人收養他,培養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