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志向所在,一定也是無聊至極的事情。
放假,也許真是個不錯的主意,只是才剛上班,就請假似乎並不太好,戴巖的好自為之,也似乎有著不一樣的意思,不知為什麼,向來神經大條的她,最近來說,卻特別容易敏感,對任何人、任何事、任何一句話!
眼看,已經1月9日,柯諾揚的傷勢並不見特別好轉,韌帶恢復需要一個月左右,禁吃薑和牛肉,憂然跟媽媽吵著學做湯,媽媽卻滿眼懷疑,一系列追問都被迂迴的擋了回來,索性不再問她,豬骨湯,據說傷到骨頭的人喝會比較好,不知是不是道聽途說,但總歸不是壞東西。
這是自己第一次下廚房,柯諾揚卻望著保溫桶一臉大難臨頭的恐慌狀態,憂然瞪眼望著他,頗有些威脅的味道:“喝不喝,本小姐可是第一次下廚房!這次不喝,可別想有下次了!”
柯諾揚狀似為難的聞了聞豬骨湯,喉結動了一動:“不知會不會馬上性命難保。”
“又不是毒藥!”憂然索性將湯盛出一碗,遞到柯諾揚面前:“喝掉,不然永遠別想我再伺候你!”
柯諾揚委委屈屈的接過碗,要求道:“你餵我,要是你餵我,多難喝都不覺得了。”
如每一次般,一股涓涓細流溫暖的流過憂然心間,轉眸望向柯諾揚,卻故意做出個憤怒表情:“你傷的是腳,又不是手,你休想!”
“呵呵。”柯諾揚輕笑兩聲,湊近憂然身邊:“那我下回傷手好不好?”
“呸!”憂然一驚,罵道:“幹嘛說這樣不吉利的話?”
柯諾揚清明的眼睛,折射一室柔暖陽光,更加通透得如一顆黑色珍珠,誘惑人心:“怎麼?你心疼了?”
“我……”憂然本欲出言反駁,可內心的聲音卻突地拉住了她,令喉間莫名緊澀,不可否認的,那一剎那,自己的確有一絲悸動和疼痛,刺入心間。
柯諾揚每每注視的眼神,都令她迷惑而不知所措!
柯諾揚的呼吸漸漸迫近,唇與唇的距離,不過寸許,可是,心呢?
在這光火交動的剎那,憂然心中,竟湧上了這樣的想法?心的距離,可以用唇的距離來衡量嗎?
突地一聲門響,憂然猛然驚覺,柯諾揚顯然極為掃興的重重靠回到軟枕上,不耐煩的望向門口,只見,秦子瑜與昔陽拎著些東西,笑著走了進來,看見憂然,秦子瑜仍舊熱絡的招呼,而昔陽也依舊那副冰冷臉孔。
秦子瑜望著桌上保溫瓶,悠然笑道:“看,我們還是多餘了,昔陽,咱這湯可白做了。”
昔陽面無表情,隨口說:“那也還不是你要做的。”
秦子瑜一怔,望一眼柯諾揚,見他只是攪動著手中碗裡的湯,並沒在意,忙轉移開話題:“好了,有裴小姐在這陪你,我也就放心了,這有你要的東西,我們就先走了。”
見狀,憂然忙是道:“不了阿姨,我該走了呢,我這是翹班,不能多呆的。”
不待秦子瑜開口,柯諾揚便似突地想起些什麼般,問道:“誒,你……明天會來吧?”
明天?憂然凝眉望著他,幹嘛突然這麼緊張起來?來又怎麼樣,不來又怎麼樣?
微微一笑,戲弄道:“你猜呢?”
說完,便轉身而去。
“哎……到底來不來?”柯諾揚放下碗,朝門口著急的叫著,秦子瑜站在一旁,抿嘴一笑:“好了諾揚,你和裴小姐不是沒問題了嗎?怎麼會不來呢?再說,女人通常說你猜,就都是肯定的了。”
“是嗎?”柯諾揚坐好身子,似很合意的望著秦子瑜:“媽真有經驗啊,是不是常給爸出個腦筋急轉彎什麼的?”
秦子瑜舉手笑罵道:“這孩子,沒大沒小的!”
柯諾揚假作閃躲,秦子瑜自也不會真打下來,輕輕坐在柯諾揚床邊,眼神突然鄭重起來:“不過……諾揚,你何時才能跟你爸開幾句這樣的玩笑,我想他會很開心的,其實你爸他……”
“別說了,媽。”柯諾揚亦收斂住陽光一般的笑容,每當提到爸爸,他都會莫名其妙的望向昔陽,彷彿已經是習慣,而每次也自然習慣的接到昔陽冰冷的目光。
緣是天定,份在人為(4)
回到公司,憂然並沒有直接回辦公室去,而是徑直去了小曼的辦公室,她知道最近小曼也很煩,可是自己這樣,勢必令她更加困擾,既然如此,不如主動一些吧,想朋友之間,小曼即使對自己的工作有意見,也是不好意思開口說的。
可事情,還是出乎憂然意料了,小曼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