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一劍削向了劉成的手腕。
詹春則是稍稍一愣後,便一擲長劍,一把綠色的粉末狀之物緊隨其後,灑向了劉成的雙目。
只可惜他們二人,那一身二流的武功,在劉成的眼中,和兒戲近乎無甚差別,隨手一擺衣袖,便已將兩人的長劍盪開,那粉末狀的東西更是倒卷而回。手如利爪,似慢實快,瞬間變卡在了兩人的脖子上。
“本事沒多少,卻是誰都敢算計,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劉成冷喝一聲,不等兩人多說什麼,便一揮手結束了兩人的生命,對於這種人,死不足惜,既然敢於去算計別人,自然便要有死亡的覺悟。
在四處找了處狼窩,將這兩人的屍體扔了進去,劉成便返回了坐忘峰,在一處山洞內找到了自己遺留在此的楊不悔。
“閻王叔叔,事情辦完了?”
楊不悔搓著小手,一邊哈著氣一邊脆生生的問道。
“嗯!”劉成點點頭,抱起了被崑崙森冷的寒氣,凍的渾身發冷的楊不悔,走出了山洞。
之前劉成看到蘇習之和詹春不斷的眉來眼去,便起了疑心,這一路上殺了太多的人,他不想再多造殺孽。
只可惜,這不開眼的人,在這江湖之上,總是那麼容易出現。
劉成本只是想跟上去看看,若是那蘇習之再多行上半里,若是那詹春不那麼急著問蘇習之,也許劉成便已放過那二人。
只可惜,這世上沒有那麼多若是,也沒有那麼多也許,命運從來都是不可違,不可抗。天要其死,必有其因,要怪也只能怪他們私心作祟。
“閻王叔叔,不悔怕!”
隨著越來越接近坐忘峰之巔,楊不悔的身子便開始輕微的顫抖了起來,緊緊的抓著劉成的衣襟,臉上掛滿了憂慮。
這哪裡還是一名方才**歲的孩童該有的表情。
憂慮,也許大多數**歲的孩子,還賴在父母的懷中,聽著他們講述各種各樣新奇的故事,歡快的笑鬧著。哪怕是那些早熟上一些的,也不過是四處尋找著自己喜愛的東西,玩鬧戲耍著。
“不悔,乖,再過一會,便能見到你爹了。”
“可是不悔還是怕爹不要不悔。”
“若他敢不要,叔叔便狠狠的揍他一頓,如何?”
這一句話已經不知被劉成唸叨多少次的話,這一次卻是有些不受用了。
“可是,若是揍完,爹還是不要不悔怎麼辦?”
“那便揍到他要為止!”
“那若是爹還不要不悔呢?”
劉成有些頭疼的抓了抓頭皮,再讓楊不悔這麼糾結下去,只怕這江湖之上,令人聞風喪膽的“活閻王”,便只能去見那真閻王了。
快速的一動指,劉成運氣點在了楊不悔的睡穴上,這也是無奈之舉,劉成可不想沒死在敵人手上,反而喪命在一個小姑娘不斷的糾結之上。
抱著昏睡過去的楊不悔,劉成運起輕功,一展身形,猶如一隻展翅白鶴一般,快速的攀上了附近的懸崖峭壁,卻是前方已然無路,只能登巖而上。
巖壁陡峭,時而有三兩株喬木橫生而出,枝節搖擺間,好似在做著各式各樣的歡迎動作,展現著植物的那股頑強的生命力。(未完待續。)
第四十八章 暴揍楊逍
坐忘峰上,一座茅草屋屹立峰頂。
茅草屋旁一塊巨石盤臥著,形如磨盤,五尺方圓。
磨盤狀的巨石上,一名白衣男子,手持酒壺,身旁是幾碟小菜。時而飲上兩口壺中之酒,吃上幾口佳餚,吟上一句詩歌。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此人正是明教光明左使楊逍。
劉成躍上坐忘峰後,便站立在一旁,靜靜的等著楊逍。
自己並未隱藏身形,若是這樣他楊逍都不能發現自己,他這光明左使就當真是浪得虛名了。
“活閻王?”楊逍在過了片刻後,仍不見劉成有什麼動靜,猛的回頭,看到劉成手中的長幡,瞳孔微縮,冷聲道:“楊某與你好似並無交集吧。”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
“坐忘峰乃是明教重地,閣下若是無事,還請就此離開。”
“喔?本尊還以為大名鼎鼎的光明左使會為那些死去的明教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