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只能由裘千尺來接受。
手中的鈍刀慢慢的下移,緩緩的在裘千尺的勃頸處吹了口氣,劉成笑著說道:“放心,我的手法很純熟的,至少曾經有個人在我手上三千六百刀還未曾斷氣。如今雖然很久沒練過手,可是我也並沒有準備讓你這麼快死去呢。”
在一聲聲的慘叫聲中,劉成的手穩健的在裘千尺的周身開始緩慢的割著,鈍刀慢慢的摩擦著皮肉,一縷縷鮮血慢慢的自傷口緩慢的流出。
待劉成停下動作,地上的土已經被沁的暗紅,而裘千尺也已不知道是第幾次昏迷,又再被疼痛刺激的醒來。
“好戲才剛剛開始,你可別告訴我,你已經撐不住了!”劉成一邊笑著,一邊緩緩的伸手入懷,自儲物空間內拿出了一瓶玉蜂漿,好似炫耀一般的介紹道:“這可是個好東西,活血,美顏,更重要的是,當世之上,獨此一家,如今不是看到你流了這麼多的血,我還真不準備拿出來。”
“你要幹什麼?”裘千尺雙眸的瞳孔不斷的放大,恐懼的看著劉成。
“自然是給你補血啊!”說著手中的玉蜂漿便一點點的傾入了裘千尺的傷口內,吝嗇的在每一處傷口倒了一點後,便收起了玉蜂漿,隨口喝道:“把螞蟻拿過來!”
那有些富態的劊子手快步跑到放螞蟻的地方,提起螞蟻窩便遞給了劉成,口中殷勤的說道:“大人,這點事讓小的們來做就是了,這些我們熟。”
“在每處傷口上放上幾隻就好了,如果她今天死了,我拿你是問!”眉頭微皺,劉成冷聲說完,便退到了一旁,放任那幾名劊子手在裘千尺的身上施為。
在劊子手們將螞蟻放在裘千尺的身上後,那些螞蟻慢慢的便往那些玉蜂漿所在的位置爬行,啃食著,玉蜂漿的量本就不多,薄薄的一層貼在那肉上,被螞蟻一點點的撕咬著。
“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裘千尺不斷的扭動著身子,大聲的嘶鳴著,那聲音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