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莊稼漢,偶爾做些木匠活。
“狐狸精!該死!肚子裡的孽種!該死!”身邊的婆娘興奮地比劃著手。
“對!該死!老孃早就看著那****不對勁了!嘿,果然就幹出了這喪門的事!”邊上的女人紛紛附和。
我想說些什麼,可是想起來那撒起潑來兇狠的婆娘,又咽了下去。
邊上的男人們,有人搖搖頭。
臺上的女人有些站不穩,兩個人扶著她,王書記都抽的開始喘氣了。
人群突然有些騷動。
我聽見有人說,“老鎮長來了!”
一個老頭哭著跌跌撞撞的闖進來,到了臺子跟前摔了個跟頭。
他是我們的老鎮長,叫嶽富。
王書記臉色很難看,好像在罵著老鎮長。
老鎮長突然對著裡裡外外圍了三層的人跪下了,哭著喊,“多好的閨女啊!多好的閨女啊!你們下得去手嗎?鄉親們啊,你們當真看得下去嗎?”
老鎮長抹了一把鼻涕,重重的磕了一個頭。所有人都沉默了,那些婆娘訕訕的縮著手,大氣也不敢吭。
“誰家沒有閨女?捫心自問啊,鄉親們,你們拍著自己的良心問問,這多好的女娃子犯了什麼錯?”
王書記罵罵咧咧,“轟出去!把這老東西給我轟出去!”
老鎮長渾身顫抖,嘴唇哆嗦著指著王振偉,“畜生!”
“他是畜生,難道你們的良心也都被狗吃了嗎?你們說啊!”
老鎮長無助的跪在原地,泣不成聲。
我張張嘴,腰間突然一痛,那婆娘正惡狠狠的瞪著我。
沒有人出聲。
我看到那個女人抬起了頭,眼中閃過一絲希翼。
“誰他孃的敢出聲,老子王振偉讓他在這一畝三分地混不下去!”王書記突然朝天放了一槍。
人群攢動,空氣中彷彿瀰漫著一股壓抑。
臺上披頭散髮的女人在打量著我們,我有些心虛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那婆娘突然拽住我的衣角,我看了她一下,發現所有的女人都在或拉或拽的緊著自家男人。
我想起來,我的大閨女也十幾歲了。也去當知青了,二小子才八歲。
她在那個地方會不會很不好……沒有爹孃給她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