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
正在我們竊竊私語的時候,女子忽然說話了:“前面兩位是喬先生和陳先生吧?請跟我來。”聲音清脆,好聽,但是似乎不帶感情,顯得特別的生冷。
大熊打了一個冷戰,對我輕輕說:“什麼路道?你那些妖術啊羅盤什麼的拿個出來看看,看看是哪路大仙。”
女人似乎看透了大熊的心思,嘴角似乎帶著嘲諷的笑容,“請別多慮,我是人,不是鬼,爺爺讓我在此等候各位。”
大熊被說中心思,滿臉通紅,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我急忙拱手打圓場,“不好意思,請小姐帶路。”
說完,女子轉身而去,我和大熊急忙跟在後面,大熊在開始的窘迫後開始發揮他浪子的本性,一直找機會與此女子搭訕,但是這個女孩子就好像冰山一樣,給人一種不可親近的感覺。我衝大熊擠擠眼睛,意思是你還是算了吧,你不行。大熊眉毛一挑,開口問道“呵呵,這位小姐,你怎麼一看到我們就知道我們是王老……先生邀請來的?”
女子頭也沒回:“我爺爺吩咐過,看到一個長的英挺的和一個高大魁梧彷彿像一頭熊一樣的就是。”說完就再無下文。
大熊吃了一個閉門羹,衝我直翻白眼。我忍住笑,不緊不慢的走著。
走了不一會,就來到一個書房門口,女子敲了敲門後推門而入,我們跟在後面。抬眼就看到王老頭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搖晃著看著我們微微笑。大熊剛想說幾句,但是看到女子的神情又縮了回去。
王老頭示意我們坐下,女子給我們端來了茶,上茶的時候還伴隨著一陣體香襲來,大熊看著這個女子簡直是陶醉了。王老頭咳嗽了幾聲把大熊的魂拉了回來:“這裡的路不好找吧?”
說起路大熊的氣就上來了,“何止不好找?簡直差點找不到!”
我也點點頭:“這裡確實難找,一來沒有門牌,而來沒有指示標記,地圖上也沒有,我是透過判斷大概和問了這裡的人才找到的。”
王老頭喝了一口茶:“的確,這裡原應該屬於浙江省,後來在劃分割槽域的時候不知如何分到了上海,這裡原是被規劃在高速公路上,但是在圖紙什麼都弄好的情況下被我硬改道,透過當地的文物局命名這裡是二級文物保護單位,因此不能建高速,所以你們現在看到的圖紙上這裡應該是高速公路,但是實際上這裡離高速還有差不多還有一公里的路程。”
我一拍腦袋:“怪不得地圖上都找不到。這裡是?”
王老頭神情凝重的看著四周:“這裡在唐朝是個龍王廟,清朝的時候轉變成了我的祖上祠堂,我王家列祖列宗都在這裡。”
我看了看四周,四周都是一幅幅畫,顯得很嚴肅,我看著王老頭:“不知今天讓我們過來是為了什麼?”
王老頭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把目光投射到了一副人像畫上:“我王家幾代都是揹簍漁民,這個就是將揹簍技巧發揮到極致的王開海。”
我看著這幅畫,畫上的人物身材不高,但是顯得精力十足,一副漁民打扮,身上揹著一個奇怪的魚簍,一手還拿著一個網。因為聽過他的很多故事,我對他還是比較敬仰的,“王開海可算是民族英雄了。”
王老頭嘆了口氣,“恩,可惜死的太早,又無後輩徒子,揹簍一道在他的手裡幾乎斷絕。今天我請你們來其實是有件事的,但是在說這件事之前請耐心聽我說一個故事。”
大熊本來有點不耐煩,但是現在也不好說什麼。
王老頭對我說,“你對王開海瞭解多少?”
我想了想,“大部分都是傳說,實質的瞭解很少,只知道他是一個奇人,在南方盜墓這方面幾乎可以排名第一。後來因為抗日犧牲,是條漢子。”
王老頭點點頭,“是的,這些大部分都是世上廣為流傳的說法。其實王家自古就是盜墓揹簍的世家,從夏朝,就有王黽大將奉命盜墓,他堪稱是世界上所有盜墓人的祖師爺,也算是真正的官盜。那時的墓還沒現在那麼多,畢竟朝代短,純粹為了發財。後來,逐漸的,盜墓發展稱為一門學問一門藝術,各個朝代都不斷的有高手湧現,王家一直到開海那代才算出頭。”
我忽然想起來一些記載:“對,那時應該是北派盜墓人最強盛的時期,因為絕大多數的墓葬都在土裡,水裡的很少,所以南方的一些揹簍人的豐功偉績相比起北方人那是遜色多了。多有笑話南方的盜墓人是水耗子的說法,意思是終日在水裡,卻頂多只能打一個耗子洞。”
王老頭呵呵笑道:“的確,盜墓一行始於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