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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拜拜。”
沈辭並沒有在意她的語氣,而是戀戀不捨的樣子,看了南三一眼才離開的。
“唉——”
女人坐到床上去,將簾子拉下來,抬頭望一眼那一彎月兒,正似繃緊了的弓一樣,而扣著的箭就要射出。
在她腦中的聲音說:“放我出來!讓我出來!不許把我關著!”
南三的視線不知落在何處,在腦子裡認真地問,“你確定,你出來會安靜嗎?”
“會,肯定會啊!”司言不反駁,畢竟是無效的。
聞聲,南三的一隻手抬起來,空氣中出現了變化。
“……”
司言縮得很小,就出現在窗戶上,身後還有一對隱形的翅膀,心裡不滿意,說,“宿主,你到底有一些什麼能力……”
相比之下,自己那麼弱,感覺是傍了一個大腿。
“這事你不需要知道。”
“可你那麼對男主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南三聳了聳肩,深深的看了一眼司言,並不怎麼在意。
要吃有吃,要飯有飯,要床有床。
只不過讓他掃個地,用這個來抵一下租金而已。
司言撇了一眼身邊的花盆,聽見她的話是欲哭無淚。
“可他是許寧的人啊,和女主在一起是天經地義的。”
“打住,你是不是有毒?”淨在這扯淡,南三的心情很是無語。
“宿主,你積點口德吧。”司言聽到這一句話,扶了扶額頭,怎麼總喜歡懟自己。
南三不客氣的笑了笑,目光從司言的身上一劃而過,“女主了不起啊?我會讓她哭的很有節奏!”
“難道你不顧及家人的感情嗎?”
“跟我談感情,你是想找打嗎?沒關係,我會輕一點的!”
是以,南三下床,隨便穿著鞋子,走到窗前將他一整個提了起來。
司言表示不解,驚詫地往後跳了一步,道,“你要幹嘛?”
“我懷疑,你不是我的系統,是專門來找茬的,所以就準備解剖了。”
她走到梳妝檯前,從櫃子裡面伸手一摸,拿出了一把小小的到刀,一手扣在腰前,悠悠地笑著。
慌了,司言看著那一把刀離自己越來越近就慌了。
覺得有些恐怖啊,他一臉的驚恐,原來宿主那麼可怕。
“宿主,你不會真要解剖我吧?”
他的腿在空中踢了幾下,沒過多久就放棄了,萬一面前的這個女人,把自己給丟到地上去就完了。
司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心想,他可不想掉下去死了。
“行!行!我以後絕對不囉嗦了!”
他的腳底一涼,感覺她是真的,真打算將自己給解剖了。
“宿主求你了,我以後乖乖的,只誇,不懟。”
司言看著她冷漠的眼神,不由閉上了眼睛,似乎等待著被拆掉了。
“不管了,睡覺睡覺。”
南三將手裡的傢伙丟到被褥上去,然後自己裹上,就合起了雙眼睡覺。
而,司言的情況就不怎麼妙了,掉在床單上,一個起伏,他好像一個陀螺,在原地轉了個圈。
兩眼暈暈的,倒在了被子上。
“好暈啊,宿主,我、我錯了,下一次絕對不敢了……”
暈倒之前還說了那麼一句,情真意切地認錯。
如此,才是正確的開啟方式。
好端端的,他啊,不管一下,真不知道什麼叫王道了,胳膊肘往外拐,像什麼樣子。
在半夜的時候,南三扯扯被子,司言就從床上掉到地面去了。
不行,她要喝水,南三心裡有了想法,立刻就下去了。
沒想到一會兒不見,司言把自己的被子全部裹在身上了。
她就在離開的一段時間,司言迷迷糊糊的用翅膀飛起來,隨後看到那一張床就爬了上去,舒舒服服的睡覺。
身為人類的身體,她也困啊,記得樓上是乾淨的,有一張床可以睡覺。
於是走上樓梯,將房間的門開啟,沈辭是睡在裡面的,躺得很平,不會有什麼的動作。
這她是知道的,十分放心的睡到被子裡去了,南三就閉上眼睛之前,看了一下木色的天花板,眼眸中裝滿了睏意。
總感覺少了一點什麼,有一些冷,那邊的溫度不錯,似乎挺暖和的。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