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用幾張魅惑符就能給全部套出話來,即使到半當中牙覓會控制徐媛的身體搗亂我也不擔心。
劉萌說了,能有個看的過去的證據就行了,夏飛揚和警局都會站在我這一邊的。
有小總統在背後的推波助瀾,想要定個死罪還不難。
只是這事兒得做的巧妙一些而已,知道的人也不能說,否則的話夏飛揚的名聲可就得壞了。
我帶著連晨穿過醫院的警衛直接來到黃媛媛的病房前。
順帶的在這幾步路期間大致的將事情說了下,看的出來她還是有些擔心,兩道細長的眉毛都要皺在一起了。
不過我也不想再多說,本來吧,就和連家的關係不大,說多了也沒大用處。
“這兒有鬼氣。”輕手輕腳的走進病房裡,我佈置的符陣還在,全然無損,連晨打量一下四周,淡淡給出了評價。
“呵呵,那姑娘已死的舅舅一直在她身邊陪了二十多年。”
還都是被徐媛和牙覓共同算計的,幸好此時黃媛媛的舅舅已經被鬼差帶去地府了,要不然知道了自己是被親生妹妹計算的該有多少傷心啊。
連晨點點頭,恍然大悟,人和鬼接觸的時間長了是會沾染上鬼氣的,對肉身不大好,然而只要分開一段時間之後,這種不適感就會一點點的消除。
此時早就過了晚上探視的時間,住院部裡的病人都睡著了,整個住院大樓安靜的出奇,只有角落裡偶爾會傳來鬼魂閒聊的聲音
確認了黃媛媛沒有什麼問題之後,連晨就主動說她要在這兒守著,不等我拒絕就在自己身上貼了張斂息符和隱身符。
本想和她說明兒一早會有柏菱來看著的,但是看她那副嚴正以待的樣子我就沒往下說,於是乎稍稍又聊了幾句後我便離開,轉身去了管教所那兒,默默的監視起了黃海。
徐媛有花姑看著,也輪不上我唄。
一一晚上的時間過的很快,我沒閤眼,直勾勾的盯著床榻上的人看了一整夜,但是除了渾厚的呼嚕聲和不斷起起伏伏的啤酒肚之外什麼都沒有發現。
到了這一天半夜的時候,我知道牙覓就要忍不住了,但是奈何黃媛媛還未從醫院批准回家休養,那個女人也沒有把握出手。
不過嘛,我可不會連著幾天都沒有收穫的,因此這一天我全身心的撲在了審訊徐媛的身上。
本來吧這是是輪不著我乾的,但是奈何不了我無聊。
大半夜的正是恐怕小說中鬼出沒的時間,我知道徐媛這人平時還是聽迷信的,要不然的話就根本不會相信替身術這種完全不符合人類邏輯的玩意兒。
因此我等到她睡的正酣的時候讓花姑手拿攝像機,將所有的鏡頭一一的拍了下來。
掐準時機,我打出一張魅惑符貼在徐媛的臉上,這女人整個人都變得木木呆呆的,我問啥她就說什麼。
“朱軍偉的事兒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
我先是問了前面四個案子,距離如今都隔了很長時間了,徐媛茫然的睜大眼全部都認了下來,還在我的引導下說出了所有參與者的名單,不管是老弱病殘,還是曾經當過兵現在退役的人,都說的很像那麼回事兒。
而我和連晨也是徹底的驚訝了,我從未想過幾場事件竟然會牽扯出那麼多不可告人的事情。
夏飛揚好不容易穩住的政壇,有好幾個官員的名字都在裡面,有管理土木工程的,有治理交通的,還有控制經濟命脈的。
總之各個領域都有幾個領導參與在其中,包括貪汙,賄賂,甚至還有通敵賣國。
我知道這些事兒有些見不得光,不一定會都那道開庭的時候說出來,但是夏飛揚作為大夏國的總統,必須要知道這些。
等徐媛將這些交代的差不多了之後,我才問起朱軍偉的事兒,好嗲也是緊跟著我查的案子的,我想要知道兩者之間有沒有一點聯絡,之前會不會是想岔了。
還好,和我猜測的氣勢並沒有多大的差距。
朱軍偉本身在市中心醫院裡從病患家屬那裡拿來的回扣也不小,每一次上手術檯之後總是會有一些家屬抱著感激的心態偷偷摸摸的將紅包塞給他。
久而久之,他才能夠最開始的拒絕到後來的坦然接受,也沒有了那麼多的掙扎了,畢竟,這會兒子醫生拿病患家屬回扣的事情還少麼?只要不是被舉報上去的,就不會有事兒。
本來嘛,當醫生的就已經很累了,現在還要加上家屬的指責是和偶爾就不回來的生命,他們的壓力根本就沒有地方去發洩,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