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掃視一圈聽到動靜圍上來的白人們,二十來個大塊頭個個手持衝鋒槍,面色不善的盯著我們,而剛才的皮褲壯士則捂著手腕恨恨的盯著我,眼裡的火光不用靠近都能感受到。
交手不過幾招,除卻一開始偷襲給他得了手之外,後面可都不是我的對手,更不用說我的個子還比他矮了大半個腦袋,身上也沒有對方那麼多糾結的肌肉。
往他邊兒上一站,別說是我,就是換了陳沖也能苗條不少。
我注意到這呼啦啦二十來個人裡,就屬他沒有穿制服了,其餘人等皆是一身標準的海藍色軍裝,最外圍的還有幾個拿著手槍的警察。
很明顯,這傢伙就是他們的頭兒,怪不得反應都那麼大呢,自家老大被人削了能不激動麼。
我咧咧嘴,歪歪斜斜的站在那裡,琢磨著回去要和夏飛揚怎麼交代,偷偷摸摸的跑了來不算,還在人家地皮上被逮個正著,我雖然也在國外呆過五年多時間,但那時有正規簽證的,可不是無證入境啊。
皮褲壯士並不領情,單手攔了一下想要開槍的制服男,梗著脖子衝我道,“哼,先跟我回去再說,不管你幹了什麼,也彌補不了你們四個非法入境!”
說罷,就有幾個壯漢上前,手上還拎著手銬,不用想就知道對方要做什麼。
那傢伙還側身用m國的話對身邊人說了什麼,那人神色嚴肅的敬了個軍禮之後就朝後跑開了,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去。
這下我是徹底尷尬了。
要不現在就溜了?趁著對方還沒有實際證據,先逃再說,以後的事兒就交給夏飛揚算了,反正那小子如今也能獨當一面了,這些外交手段肯定是比我厲害多了。
這個念頭一出現,就不可遏制的佔據了我所有注意力。
只不過我的小夥伴都不怎麼答應。
“還是太平點吧,m過就是個戰鬥民族,聽說現任的總統可是軍閥出身,最喜歡的就是打仗了……小總統不是他對手啊!”
火鑫湊到我耳邊嘀嘀咕咕,水卿和柏菱也是一臉的不贊同。
得了,小夥伴都不答應,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老老實實的任由對方將特質的手銬給我掛上。
這一次m國之行收穫不小,找到了火鑫夫婦,還順手消滅了一窩活死人,現在還坐上了海軍陸戰隊的裝甲車,前面有三輛警車開道,後面還跟了幾輛重灌越野車。
嘖嘖,這排場,想我以前參加閱兵式總統都沒這待遇,而且還是一水兒的外國兵……
回去絕對能吹上一個月。。
可惜的是,竟然一個女兵都沒有,讓我有些傷心。
“喂!你小子亂看什麼!”皮褲男也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居然把我和小夥伴分開,坐在後排親自看守我,簡直就是國際通緝犯級別的待遇。
他沒有穿制服,沒有了肩章我也不知道他的軍銜,無奈的嘆口氣,“奧利拉里面的那些玩意兒你們不會知道吧?”
要是真不清楚,就不會在火山噴發後立馬帶著那麼多特殊兵種上來了,定然是時刻注意著這裡,說不定就連我們進如火山口的時候都被人看的清清楚楚。
似乎是很意外被我說中了,皮褲男驚訝的低呼一聲,脫口而出,“你怎麼會知道?!”
……
哥們兒你腦子不大好使啊,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是不是臨時工。
皮褲男好像也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接下來的時間裡不管我再如何的刺激他,都堅持一言不發,整個人繃得緊緊的,腰板挺直,和我懶散的狀態成鮮明的對比。
他們並沒有將我送到警察局或者是拘留所裡,而是把我帶到了一幢極為雄偉的建築內。
從外觀的標誌上我能看的出,這裡應該是一個軍事基地,
因為在這座建築的後面,就是一片一望無垠的場地,此時正值下午,還有好幾隊人在練習軍事動作。
不通知夏飛揚嗎?
我有些弄不懂m國的人要做什麼。
碰到這種非法入境的情況,不管是什麼人都應該先押送到拘留所,然後聯絡大使館,通知本國總統來領人,甚至追究法律責任和賠償款項。
然而他們居然一條也沒有按著做,倒是把我帶來了軍事基地,如果我真的另有目的,他們不是一個都別想活?
“喂,你就不怕我炸了這裡?”
我臉色複雜的跟他進了電梯,同行計程車兵並沒有進來,而是停在電梯口對皮褲男敬了個禮,男人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我的話而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