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次他們都在會基地中留下兩人負責看門,這一日便是輪到了木族的人。
我方才察覺到的元素波動,正是四大家族與五行一起佈置的陣法,不但具有防禦的功效,還有攻擊的能力。
但凡是靠近陣法三米位置,就會被毫不留情的擊殺。
聽到這裡,我不由得嚥了口唾沫,下意識的瞄了身側默不作聲的陳鳴一眼,好在有這傢伙帶著我進來,不然的話我早就被打成篩子了。
撲克牌男人讓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他們回來,現在是凌晨三點,再有兩個小時他們就會收工回來。
太陽初升之時,就是惡鬼退去的一刻。
我側頭問陳鳴,對於惡鬼的獵殺持續多久,他說從我進入地獄的第一晚開始,級陸陸續續有不同級別的惡鬼跑出來作惡。
開始數量不多,大多在荒無人煙的地區殺害偶爾過路的人類。動作之快讓人防不勝防,因此每當四大家族的人察覺到有異常趕過去的時候,往往只能看到一地的白骨和血肉殘渣。
惡鬼多次得手後動作更是張狂,居然逐漸開始往城市發展。
這回四大家族的人孤注一擲,每天午夜輪流在不同街道巡視,總算是消滅了不少惡鬼,但這群傢伙數量一次比一次多,甚至很多時候包圍起來還殺了好幾個家族的年輕人。
幸好五行出山幫忙,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在我和陳鳴說話的時候,我注意到對面撲克牌男子臉上神色淡然,隱隱還有幾分嘚瑟,我頓時怒上心頭。
這傢伙不會覺得五行幫助了四大家族就很了不起吧,再說了,惡鬼只是充滿怨念對人間還有留戀的鬼魂,和惡靈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能擊退惡鬼可不意味著也能殺了惡靈。
那撲克牌男子見我不滿的看向他,衝我挑眉,扯著嘴角道,“張家小子是對我五行有何意見不成?”
站在他邊上的木靈渾身一抖,繼而腦袋垂的更低了。
我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心想此人不是個好相與的,不過這時候我也懶得廢話,開門見山道,“木家族長未去過地獄,因此不知惡靈厲害之處情由所原,不過我還是要提醒您一句,十個惡鬼都抵不過一個惡靈的傷害。”
“呵呵,張家小子未免言過其實,我五行存在於世上年歲久遠,與地獄的征戰也不曾休止,這惡靈還能難倒我們不成?”
撲克牌男子說話自負,我眉頭皺的更緊,坐在身邊的陳鳴臉色也不大好看。就在我猶豫要不要給這人一個下馬威的時候,大門被人從外推了開來。
首當其衝進來的就是老熟人連晨。
她一見到我臉上的疲憊立馬一掃而去,興奮的奔了過來,對著我胸口就是幾下粉拳,錘的我險些一口氣接不上。
隨後接著進來的便是其餘幾大家族的人,還有幾位火族的同伴,他們無一不是灰頭土臉,其中幾人衣衫上還有明顯的血痕。
一一打過招呼後,我就將方才說給撲克牌男人的話重複了一遍,待我說完後整個大廳鴉雀無聲,靜的只有呼吸聲。
“你說的可全是事實?”
坐在角落的馬天宇率先打破詭異的寂靜,聲線沙啞的看向我問道,這時候我才發現他應該是傷的最重的,腰腹的位置從左向右留下一道狹長的血痕,仔細看去還能瞅見森森白骨。
“恩,自然。”生怕在場眾人還有和撲克牌男子不以為然的,我再一次詳細的說了說我的猜測,這下好了,幾個年歲不大的小年輕嚇得一張臉慘白。
而撲克牌男子也是微微變了變臉色。
這下我心裡才算是安定了些。
平日裡不管是四大家族還是五行的人,都習慣了在別人的誇讚之中,而地獄和人間界又是相安無事好些年,他們也就低估了對方的實力。
一時間四大家族的眾人臉色都不是太好,而五行的人也是垂眸不語。
看他們都在沉思中,我等了好一會兒,才打破這氣氛,“既然大家已經知道是惡靈作祟,我打算過幾天去一趟地獄,好查查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能夠早做準備。”
“地獄之中危險重重,你一人去有個萬一如何是好?”木靈第一個跳出來反對,小小的身子站在撲克牌男子身後常常會被忽略。
她說完後,連晨和馬天宇也是滿臉的不贊同,就連五行的人也一致出聲反對。
我一樂,當即順著他們的話說了下去,“這樣吧,不如來幾個人隨我一道去怎麼樣?怎麼著也算彼此有個照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