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差一些的混血應該已經擋不住了才是。
要是這兩人不識相的話,我也不介意先解決了他們,事後再和火族的族長請罪。
“張師兄,你是要違背馬老的話麼?”
其中一人單手扣在腰間長劍的劍鞘之上,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架勢,就連此人身上的火系元素也躍躍欲試,隔了一小段距離的我都能感受到灼熱之感。
這傢伙到底是哪裡蹦躂出來的?
我看著對方身上隱隱跳躍的火元素,心下一沉,再拖下去我都不知道莫離會怎麼樣了。
而且此時我已經能夠斷定眼前的兩個火族弟子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再聯想到前不久火鑫說的,他們族裡分成兩個勢力的事兒,我不由得猜測會不會和兩大勢力相爭有關。
但是一個刑房而已,有什麼好讓他們如此記掛的?
“你們兩個到底是誰手下的我不管,但你們要清楚一點,無論跟在誰後面做事,你們都是為了四大家族和五行,若是核心模糊了,呵,我手裡的符篆可不會認人。”
冷冷的說完,我視線在二人之間來回掃視,雖然嘴角帶笑,但是目光中的森冷寒意依舊讓他們不自覺的抖了兩下。
“……這,好吧,既然張師兄這麼說了,那我們兄弟二人只能聽命了。”
剛才還對我擺出攻擊架勢的男子收了一身的火屬性元素,看似恭敬的彎腰垂眸,做了個“請”的姿勢,而在他身邊年紀稍小一些的火族男子跟著照做。
我挑了挑眉,不動聲色的反手扣住一把符篆,若無其事的點頭走了過去。
就在我即將和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年長的男子遽然發難,抽出腰間長劍食指利落的拂過劍身,頓時帶出一串火苗,轉瞬間便染紅了夜色。
“哼!不知好歹!去死吧姓張的!”
男子爆喝一聲手持火光長劍朝我直刺而來,另一年輕男子也跟著一道向我攻過來。
“嘖,白痴。”
我沒什麼所謂的翻了個白眼,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等他們進入我符篆的攻擊範圍之後抬手就是五六張黃色符紙打過去,極為精準的命中面門。
只一個眨眼的功夫,就將二人定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你們沒和符篆師交過手嗎?不知道不夠快的話就只能被我追著打麼?挺好的火屬性法術不用偏要學陳鳴那個傢伙修習劍道,大好前途就被你們自己斷送了。”
我說的似是而非,搖著頭給了他們一人一個禁錮符陣之後我就飛也似地往地下刑房跑去。
剛一進入,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炙熱的火氣,和以往的冰冷之感大為不同。
媽的,不會是火族的人反水了吧?
我心裡一驚,腳下的動作更快,如一道風般直奔刑房最深處。
“……火鑫?”
剛到關著莫離的房間門口,我就眼尖的看到一火鑫倒在角落,凹凸不停的青石地面上滿滿的血跡,順著他腹部不斷往外流。
那麼大的出血量再不救治很快就會死了。
我二話不說上去就在他身上一連拍了五張治癒符,把人反過來以後我才看到他腰腹上被人用利器開了個碩大的口子,足有我半個小臂那麼長,還能看見裡頭不斷蠕動的腸子和隱隱跳動的內臟。
“靠了!火鑫你挺住啊!”
我拍了拍他蒼白的面孔,這傢伙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再伸手放在他鼻子下面,只有微弱到難以察覺的呼吸聲。
我連忙又加了好幾張治癒符,奈何我只是個符篆師,即便是有幫人恢復的能力,但是無論是速度還是效果都遠遠及不上水族和木族的人。
還是要找人幫忙才行啊!!
我見火鑫的氣息逐漸穩定下來,就想要扛起他先出去再說。但是剛要動手我又望向黑洞洞的通道,再往裡面五十來米就是莫離的刑房了,雖然現在我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異動,但是火鑫的情況和外面那兩個火族的弟子,都讓我懷疑這事兒和莫離脫不了干係。
不然火鑫不會倒在距離莫離那麼近的地方。
“火鑫你撐著點兒,我去看看莫離的情況再回來,你可不能死啊,水卿一個大美女多招人疼,你要是死了我可就不客氣了啊。”
在他耳邊嘀嘀咕咕好一會兒後,我才放下人趕到莫離的刑房去。到了那裡這貨果然是出事兒了,而且還不小。
只見在鐵柵欄內有一個足夠容納三人的陣法,半透明的罩子牢牢的將莫離籠罩在其中。
但是他整個人都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