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沒門兒我告訴你!這幾天你只有乖乖在酒店休息的份兒,後天連老會給我發新的任務,到時候跟著我走就成了!”
連晨這話說的斬釘截鐵,倒是把我搞得稀裡糊塗,不明白這姑娘怎麼就會那麼光火呢?我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啊。
等我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插句話進去的時候,連晨沉默三秒,居然“哇”的一下哭了出來。
“你還好意思說!我找你大半天都找不到,好不容易追到一點痕跡,發現你竟然落到一個空間陣法裡面去了!花了我多少力氣都拽不出來,你要是再晚回來一點兒我都打算去找天宇幫忙了!”
連晨一巴掌拍在我臉上,繼而整個腦袋猛地扎進我胸口,“哐當”一聲把我的心臟都要震出來了。那種被人痛毆的事兒我已經好幾年都沒有碰上了,今兒個倒是被連晨給得逞了。
埋在我懷裡痛哭的姑娘一點兒沒有自覺,而且哭著哭著居然給我睡著了。
我就著這姿勢和我的女神一夜到天亮,然後導致我兩腿麻了好幾個小時,想去看看*華的想法就被擱淺到第二天。
那天我剛打著哈欠起床,就被連晨踹開了門,她神情激動說新聞上報道了王佳意外撞車,結果車毀人亡的事情。
而且是高架上追尾了四輛車,只有他是當場死亡的,其他幾人都是輕傷而已。
我嘆口氣,這和那日鬼差所說分毫不差,也算是種了什麼因就得了什麼果吧,不過連晨有些鬱悶,因為她還想著讓王佳受到法律的制裁,這樣韓青青可能會舒服一些。
我拍了拍她肩膀,讓她不要太放在心上,隨後隨口提了提,過不了幾個月王麗的陽壽也就到了頭。
連晨抿了抿唇沒有多說,我看的出她和韓青青相處的時間比較長,二人之間的關係就還可以,因此會忍不住的為她打抱不平。
然而,世界上很多東西都是有定論的,我們沒有隨意更改的資格,只能在要偏離的時候稍稍出手扶正罷了。
連晨嘆口氣,也沒說什麼。
“嘿嘿,那麼咱們接下來是去平原呢,還是繼續完成連老的任務?”我笑嘻嘻的湊上去問道,之前我說過想要去西北平原的,但是因為種種事情耽誤了下來,如今手上一鬆,自然是優先考慮了。
“你想的美,現在人手嚴重不足,你還想一個人跑出去,就算連老答應其他幾位也不會答應你的。”
連晨笑嘻嘻的關上門跑遠了,我胸悶的不得了,一天不把天人抓出來我連個安穩覺也睡不成。
下午我沒事兒幹,於是跑去了陳沖那裡。陳永泰正在睡覺。
聽守在那兒的花姑說,永泰師伯如今是好了不少,維持著時醒時睡的狀態,不過睡眠的時間要比醒著的時候長上一些。
“會不會有什麼問題?”我擔憂道,怎麼說陳老這幾天總是用聯絡符盯著我問,我怕陳永泰有個萬一,陳老受刺激之下身體也撐不住。
現在真是關鍵的時候,我可不想基地那裡少了個能夠主持大局的人。
花姑笑著搖搖頭,溫和的回答我沒什麼關係,已經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了,她估計最多還有兩個月,陳永泰就能夠完全的恢復了。
我一聽,立馬就鬆了口氣,抬手便將給陳老準備著的聯絡符打了出去,隨後我又問花姑陳沖在哪兒,好些時日沒見著了。
沒想到花姑也搖搖頭說好久沒看到他的人影了,最後一次見面陳沖還說要去西北的某個平原上找人。
“找人?花姑可知道是要找什麼人?”
我有些莫名其妙,陳沖是個啞巴,出門在外不帶個翻譯在身邊沒人理解啊。
不由自主的,我想到了陳鳴那傢伙。
“我也不知道,那天他來送飯的時候匆匆在紙頭上寫下的,還讓我別出去,就呆在玉蘭樓裡,說有事兒可以找你。”
花姑說著便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白紙,上面寫了兩行潦草的花體字。
沒想到,一啞巴字倒是寫的不錯。
我摸了摸鼻子,又和花姑嘮嗑幾句就告辭了,當然,在臨走之前,我還去了趟超市,買足了足夠三個月用的吃食和衣物等等日常生活用品給她鬆了上去。
本來吧,這樓裡還有小紅幫襯著,如今是隻有花姑和陳永泰兩個,陳沖就是不打招呼,我也會照顧著的。
最後幫花姑加固了符陣之後,我便回了酒店。
剛一進去就遇上了連晨。
“為什麼想去見*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