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臉一聲不吭的把臉別到一邊,而壯男則是抿唇不語。
喲呵,還都是硬氣的主。
我沖水卿使了個眼色,她心領神會的打出兩道水箭,分別在兩個少年的膝蓋上穿了個洞。
娃娃臉倒還好,只是悶哼一聲就沒了反應,照舊冷著臉不搭理人。
但壯男此時的情況卻不大好,本來就被水卿重傷,左半邊身體滿是鮮血不說,現在左腿也中了一下,鮮血嘩啦啦的順著小腿淌了一地,濃重的血腥氣逐漸蔓延開來。
我眉頭皺起,下意識的就抬手在石洞外面又加了個隔絕符陣和防禦符陣,比不得連晨的高階,但至少在野獸發現這裡的時候能夠擋上一擋,讓我們有時間撤退。
只不過我忘了一個人的心情。
“你不是說受傷了沒力氣佈陣了嗎?”張續瞪著兩眼看我,被我一句話頂了回去。
“本來是好了一些的,但誰知道有人走路不看地,又給我加了一腳的?”要不是張續那狠命的一腳踩上來,我說不定已經好了一半了。
瞥了眼歪在一邊的腳脖子,我表示內心很猶豫。
水族的法術雖然也有治癒的功能,然而卻是以淨化為主,因此不比我自己的治癒符好到哪裡去。
按照水冰的說法,沒個兩三天,我是不要想站起來走路了。
張續一聽我和他算賬,立馬整個人焉了吧唧的舉手投降,我得以洋洋的收回視線,繼續盯著娃娃臉,“你的同伴就快死了,你也不想救救她?”
“哼,我又不會木族的法術,怎麼救人?”
娃娃臉聰明的很,直接反問回來,看上去似乎一點兒也不關心同伴的死活。不過這傢伙垂在一邊的手指卻在微微抖動,暴露了他心裡的焦急。
嘿嘿,到底還是個小孩兒,心機還不夠深沉。
“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答應救活他,你看如何?你也不捨得自己的夥伴就那麼簡單的死了吧,還是在你的面前失血過多而死的,你要知道他不是沒有活命的機會喲。”
我湊上前,伸手點了點壯男的小腿,引得他又是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