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歪門邪道一眼,歪門邪道眉頭一皺,把門又給關上了。
回到房子立刻被氣的氣不打一處來。
這兩個傢伙很明顯不是什麼侍奉,而是看著我們的人,就是怕我們給跑了。
歪門邪道說:“我猜怎麼著,就說這陳鳴有點問題,現在你們相信了吧,他才是城府最深的人。”
我和程佳怡對視一眼,問他:“那怎麼辦,照他這麼弄,我們豈不出不去了?”
歪門邪道搖頭:“不一定,現在一時半會是出不太去了,看就看晚上,這陳鳴把我們幾個留下,到底是賣的什麼藥,我要搞明白。”
我無奈的躺在了床上,這事弄得,真是夠了。
好不容易剛剛從鬼門關跑出來,結果就遇到了那麼多麻煩的事,真是倒黴連喝口水都塞牙。
歪門邪道安慰我別生氣了,他會領我們出去的,而且是不在陳鳴知道的情況下。
歪門邪道的話我相信,本來想責怪他,現在也沒有心思了。
一下午的時間陳鳴都沒有再回來,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我不相信開個會能開那麼長時間,我們四個在房間裡待著半步也沒有離開。
等傍晚時分,陳鳴總算是回來了。
在外邊敲我們的門,問我們好點了沒有,肚子還舒服嗎?
我告訴他拖他老人家的福我們幾個還活著。
陳鳴咳嗽了幾聲,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會查下去的,看是誰的惡作劇,敢對客人不敬就是對他陳鳴不敬,只要抓到一定嚴懲。
陳鳴這虛情假意的話,我都快聽出來耳繭了。
我告訴陳鳴今天晚上的飯就不吃了,等明天再說。
陳鳴奇怪的問怎麼了?
我告訴他不餓,陳鳴鬱悶了,一天我們都沒怎麼吃飯了,還不餓,身子是鐵打的嗎?
我看了歪門邪道一眼,歪門邪道讓陳鳴先去吃吧,我們等餓了會自己去的。
到最後陳鳴也不堅持了,他離開後,我長舒了口氣,心裡頭不滿的更多:“這個傢伙還想騙我們,這次老子就算餓死,也不相信他的鬼話了,簡直是一人渣。”
歪門邪道讓我別發牢騷了,根據昨天晚上我們陪陳鳴在莊園轉悠的記憶來看,門是在最前方,後院是能分辨出來,我們應該往古樹相反的方向走。
前邊門口有人把守,要出去沒那麼簡單,而且讓人更覺得可怕的是,他覺得這個莊園裡面。還不僅僅是隻有人,還有別的東西,在看守。
我問歪門邪道別的東西在看守什麼意思?
歪門邪道搖了搖頭,說他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不過有這種感覺。
我告訴歪門邪道不管是人也好,鬼也好,今天我們都得走,在這樣下去不但會耽擱瞭解救鬼嬰的時間,更有可能連我們的小命都不保了。
歪門邪道點了點頭。
我也試了幾次,門口確實是一直都有人在把守,陳鳴這是想從一開始的隱秘動手,變的直接了當,連這扇門都不打算讓我們出了。
躺在床上,望著身後的那棵古樹,我心裡一直在倒計著時間。
這次想順利的走,也得等到凌晨時分才行,整個莊園的人基本全部睡著。
門口這兩個估計一天的時間不會走,晚上也不例外,從正門走不好走,只有從窗戶處走。
好在後院是那種草坪,況且這的房子也並沒有多高,跳下去是沒多大事的。
歪門邪道已經試了試,沒問題。
凌晨轉眼將至,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月光撒下的光輝照射的整個後院都是銀白色的。
那棵龐大的古樹頭一次露出了不是讓人恐懼的白色,有種銀裝素裹的美感。
我看著,看著都看呆了,歪門邪道還以為我睡著了,拍了拍我,等拍醒之後告訴我:“別睡了,該走了。”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第一反應便靠近門口聽了聽,想聽聽那兩個大漢有沒有走。
歪門邪道讓我別聽了,沒走。
我死心了,問歪門邪道打算怎麼走?
歪門邪道從床底下掏出了一根繩子,告訴我把繩子綁在窗戶上,然後一個個的蕩下去。
這個提議不錯,夏曉不需要綁,她率先跳了下去。
她下去後,歪門邪道先下去的。
歪門邪道畢竟是有經驗的,這種小事在他眼裡就不是事,很輕鬆。
第二個是程佳怡,程佳怡就有些生疏了,下去的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