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我沒聽錯吧?”我盯著苗阿婆。
“你沒聽錯,就是打工,怎麼不願意?想賠錢也行,沒一萬塊別想走!”
我立刻生氣了:“你這是敲詐啊,你啥損失都沒有,要我一萬塊,碰瓷也沒你那麼狠的。”
苗阿婆根本不怕我:“我就是敲詐,你能怎麼著?記住這裡姓苗,不姓張,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走不了,而你只能乾瞪眼。”
“你……”我指著苗阿婆一句話也不說出來了,這老巫婆是真狠。
不過她說的不假,在這種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就算把我殺了我估計都沒有個收屍的。
我自認倒黴,不就是打工嗎?打就打,我不怕她。
想想宋茜的事比較急,我的羅盤現在好像還是壞的,我跑到了樓上,把羅盤拿了下來,開始在樓下對方向。
還是不行,無論我在哪個角度,他一直都是擺動不停的。
看來是真壞了,我看了一眼苗阿婆,撓了撓頭,拿著羅盤放到了櫃檯上,問她懂不懂的這東西?
苗阿婆看了一眼,就又低下了頭:“壞了?”
我點了點頭:“您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東西壞了,肯定懂,您幫我看看是哪裡壞了,我還需要他趕路呢。”
苗阿婆,讓我把羅盤拿走,她沒有時間給我弄這玩意。
我告訴她不是一天嗎?現在沒時間沒關係,不是還有明天的嗎?明天她幫我看看怎麼樣?
苗阿婆說:“那得看你工作情況。如果偷懶滑頭,別說弄羅盤了,幹一天你都別想走。”
我保證絕對不會偷懶滑頭的,只要有活她儘管招呼。
苗阿婆也不客氣真給我找活去了,這一找就找了一大堆,當時我就後悔了,早知道就不跟她客氣了。
為了能走,也為了我的羅盤,我必須得幹。
凌晨時分,樓上的門突然一扇扇的開啟了,我抬頭看過去,發現那些打扮奇怪的道長,都整理著衣服從房間出來。
我剛要報告給苗阿婆,這群人不懂規矩,半夜是不能開門的,他們都出來了,這不是拿客棧的規矩當兒戲嗎?
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