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婆婆走到一個櫃檯前,掏出了一張紙,在上邊寫了一會兒,然後問我身份證。
我膽戰兢兢的把懷裡的身份證掏了過去,老婆婆對著身份證寫了一些東西。應該是號。
之後還給了我。
很快她把紙條也給了我:“你的房間在二樓左拐第一間。”
我掃了一眼,從中間的樓梯上去剛好分兩邊,左邊和右邊,左邊能明顯看到一些比較簡單的燭光。
而右邊卻統一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沒住人。還是怎麼回事。
我並沒有多嘴,問一些不該問的,拿著行李想上去。
老婆婆卻突然又把我給攔住了,我被其攔的莫名其妙的。
老婆婆一張臉繃的跟我欠了她錢了一樣。
她用著一種陰冷的聲音告訴我:“住本店的人都要約法三章,第一,只要進去了晚上不允許出來,就算是內急,渴了餓了都不行,第二,如果聽到敲門聲或者是冒充客棧裡的人敲門不能開,也不要瞎看,就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繼續睡,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我盯著老婆婆臉不由得嚥了一口唾沫,心裡頭有些不安,這前兩個都那麼變態了,第三個不知道得表態成什麼樣子。
李奶奶憋了一會兒還是說了:“第三的要求很簡單,就是不允許學貓叫,也不許學狗叫。”
這把我給聽迷糊了,我都懷疑老婆婆是不是糊塗了,什麼叫,不能學貓叫。學狗叫,正常人誰會學這沒事?
老婆婆盯著我:“就這三樣要求,必須得做到,尤其是第三條,這關係到你第二天能不能走的出去這客棧。”
我急忙點了點頭,跟老婆婆保證我一定會老老實實的睡覺,這些沒用的,都跟我沒關係,不會做的。
老婆婆點了點頭,接著又回到了那櫃檯前。
我帶著忐忑不安的心到了二樓。
開啟房間。這裡的環境要比其他地方更差,我到了屋子之後,竟然有一股子發黴的味道,嗆的讓人鼻子受不了。
我把行李放到桌子上,才捂了捂鼻子,皺著眉頭去床上看了看。
一靠近被子,發現這黴味就是這被子裡傳來的,一靠近別提有多大了,我都要吐了。
不僅只有被子的緣故更重要的還有這房間裡很不乾淨,不論是地面,還是桌椅板凳都撲了一層灰。
我對這客棧本身沒有抱多大的希望,畢竟是深山老林的,能有多好的環境。
可是也沒想到能達到這種地步,這也太差了點,還有那被子發黴成那樣,我從房間裡找了一根小棍挑了挑,發現都是黏的,一調開,黴味更重差點沒把我給燻暈,我急忙跑了出去,這才好了點沒有被燻暈。
望著裡邊,真是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了,我想到了差,但是我沒想到會那麼差,差到這種地步,這別說住了,連待都待不下去。
我感覺自己被老婆婆給騙了,這麼一個破地方一晚上二百,比一些賓館都貴,配套設施竟然那麼差,不是騙是什麼?
我待在外邊遲遲不願意進去,想讓裡邊的黴味給散一會再說,可誰知那老婆婆這個時候突然從下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竄了出來。
拍了拍我的肩膀,眉頭皺的彷彿能滴出血來:“我不是告訴你讓你晚上不要出來的嗎?你怎麼剛進去就出來?不想活了?”
我急忙跟老婆婆解釋,不是我不進去,而是裡邊的味道實在太刺鼻了,我想等他散散在進去。
老婆婆卻瞪了我一眼:“還等它散散?進去就不允許在出來,趕緊乖乖睡覺。”
我指了指那被子,老婆婆的眼睛透露出了一股子的殺氣,嚇得一愣,我也不敢說什麼廢話了,走了進去。
旁邊有窗戶,我問老婆婆窗戶能不能開啟。
老婆婆頭也沒有回的走了。
什麼態度,真以為自己高尚了?高尚有本事把客棧開到縣城去,在這麼個破地方還開出優越感了。
我撇了撇嘴,發了兩句牢騷,把窗戶開啟,門關上,趴在了八仙桌上。
床是沒法睡了,只能在這個地方遷就一晚上,但願今晚一切安好。
一天的旅程把我累得不行,趴在桌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半夜十分,我還在擔心的憋尿沒有發生,卻發生了另外一件事,我聽到了貓叫。
貓的叫聲很尖利,想不激起人的注意都難,我奇怪,老婆婆之前可親口說過,是不允許學貓叫的,這怎麼還有人犯這個大忌呢?真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