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連竇懷德一家都不見了蹤影,這讓扈七爺越發驚懼,因為他根本不知道真實情況,而是認為,既然那兩個人能察覺出來飯菜裡面摻入了奪魂草,那麼就說明,他們才是真正的高手。那麼,他們會不會回來找自己報復呢?
扈七爺被自己的猜測驚出了一身冷汗,並且立刻決定,不惜一切代價,都要追殺那兩個外鄉人。他分析,那兩個高手既然已經識破了自己給他們下毒,卻並沒有立刻揭穿,而是選擇了遠遁,那麼就說明,他們目前的實力還不足以與自己正面對抗。也許,他們受了傷,也許,他們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辦。那麼,不管怎麼說,結下這麼兩個仇家,他扈七爺以後的日子,恐怕不會這麼逍遙了。不如,趁著他們還沒走遠,追上去殺個乾淨,也免得遺患無窮。
扈七爺還分析,竇懷德一家,肯定是被那個愛管閒事的女子帶走了,因此,他們的速度一定也快不了,這時候趕緊去追,應該能夠追得上。扈七爺知道,竇懷德的老家在縣城以南的鄉下,那麼,他們一定是向南而逃了。
於是,扈七爺帶了二三十名打手,騎上快馬,一路向南疾馳。
他們趕到南城門的時候,城門已經關閉了,不過這對扈七爺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難事,因為守城的將軍,是他的朋友。扈七爺花了些銀子,帶著打手們順利出城,策馬狂奔,希冀著能追上那兩個神秘的外鄉人和竇懷德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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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天蝙蝠無奈地催促著速度愈來愈慢的毛驢繼續向南,可是心裡明白,這頭毛驢,因為負重過多,加上走了這麼遠的路,已經快要筋疲力盡了,只能停下來休息了。於是將驢車趕到了旁邊的一個密林裡面,招呼大家坐在草地上休息。
飛天蝙蝠說:“已經這麼晚了,想必那個扈七爺也出不了城門,咱們休息一下,到了天亮再趕路吧,這頭毛驢,實在走不動了。”
他的話讓大家都放下心來,但他們卻不知道,扈七爺想要隨時進出白水縣的城門,根本就和進出自家大門一樣方便。這時候,他正帶著人,騎著馬,舉著刀,向著他們殺過來呢。
竇懷德的妻子抱著幼小的嬰兒,連嚇帶累,已經支撐不住,靠著一顆樹幹睡著了,小姑娘也困了,強撐了一會兒,也依偎著母親閉上了眼睛。
飛天蝙蝠將葉紫靈從車上抱下來,發覺她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痛苦了,只是依舊閉著雙眼,看樣子似乎是睡著了,呼吸也很平穩。
竇懷德也想睡,可因為覺得是自己一家人連累了人家,所以不好意思,只得沒話找話:“大俠,這位姑娘,是你的妻子麼?”
飛天蝙蝠愣了一下,苦笑道:“不是,她……她是我的……呃……義妹……”
竇懷德又問道:“那麼這位姑娘怎麼了?前面我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呢。您剛才說的奪魂草,又是怎麼回事?”
飛天蝙蝠嘆氣道:“那個姓扈的,不知為什麼,給我們的飯菜裡面下了奪魂草的粉末。那是一種其毒無比的草藥,只需要一點點,就能要了人的性命。”
竇懷德嚇得一縮脖子,就彷彿中了毒馬上就沒命的人是他:“那麼……那麼您的義妹還有救……”
話音未落,忽然飛天蝙蝠豎起了耳朵,傾聽了片刻之後,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悄聲道:“可能,那姓扈的追追過來了。”
“啊!”竇懷德壓低嗓音叫了一聲,“他們不是出不了城門嗎?怎麼會這麼快就追上來?”
飛天蝙蝠抱起葉紫靈,對竇懷德說:“快,咱們先躲到樹林深處去。我聽見有馬蹄聲傳過來,不過也許不是那姓扈的,也許只是過路的人,不過,咱們還是小心一點。”
竇懷德叫醒了妻子和女兒,幾個人趕著驢車一起走進了密林深處,等候著未知的命運。
竇懷德的妻子女兒也聽見了馬蹄聲,雖然飛天蝙蝠安慰他們,說那不一定就是扈七爺,可她們依舊驚慌不已,緊緊抱在一起,渾身顫抖。
馬蹄聲愈來愈近了,並且停在了密林邊緣處。
扈七爺那氣急敗壞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格外刺耳。
“他們走不遠的,快搜,一定就在這附近!”
緊接著,大家都聽見了有人進入密林的聲音。
葉紫靈仍在熟睡,呼吸均勻而平穩,似乎睡得十分香甜。
飛天蝙蝠已將長劍出鞘,隨時準備搏殺。
竇懷德和妻子抱著尚在襁褓之中的兒子,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