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襯衣上,尷尬而急促地搶在了梁總之前回答:“沒什麼,沒什麼。”
“是嗎?”
微生霽終於放開了她,恢復成平靜而冷淡的語調。
梁總到底是個人精,看兩人氣氛尷尬,適時轉移了話題:“劉總,時間也差不多了,既然接到微生總監,我們還是趕緊出發去飯店吧。”
劉總看了一眼時間,點頭道:“對,別在這裡站著。微生總監應該也餓了,我們現在去飯店吧。”
許折鳶如獲大赦——她決定中途找個機會開溜,至於之後是申請調崗還是辭職,就看具體情況而定了。
可就在她竊喜之時,一旁的微生霽像是知道她在打什麼小算盤般,開口道:“嗯,那我和折鳶坐一塊兒吧,路上剛好能敘敘舊。”
許折鳶終於忍不住抬頭看向微生霽的臉——曾經柔順的短髮已留到了及肩的長度,那張清秀的面容也變得越發精緻。
微生霽長了一張笑臉,彎彎的狐狸眼,上翹的嘴角,不笑的時候看起來也像在笑。作為微生霽曾經的好友,許折鳶一般都能判斷出她什麼時候是真正在笑。
不過此時此刻,微生霽並未露出她標準的營業笑容,甚至連那總是上翹的唇角都沒有一絲笑意,冷淡的眉眼間透露出的只有疏離。
這張熟悉又帶著一絲陌生的臉,顯現著她從未見過的神情,現實與回憶的割裂,讓許折鳶有點心絞痛。
現在流進肚子裡的淚,都是她年輕時候腦子裡進的水,許折鳶真的一點兒也不想和微生霽敘舊。
比起和鬧掰的閨蜜敘舊,許折鳶寧願和出軌的前任談心——雖然她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前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