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捨得花錢不全是因為要還信用卡,更是因為在攢車的首付。
她承認自己不是那類勤儉節約的女生,但是和微生霽一出手就二十萬請吃一頓飯相比,會顯得寒酸也沒辦法嘛。
微生霽在聽到她被梁總帶著參加會議時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口中卻道:“不過能在那麼貴的包裡裝個水杯還是挺有你的風格的。”
“裝水杯怎麼啦,再貴它也是個包啊,你看它又大又能裝,”許折鳶說著伸出手來,“挺重的吧?我自己拿。”
微生霽卻像是沒聽到一樣——哦不,她應該是聽到了,因為許折鳶看到她輕輕避開了自己的手。
“沒幾步路,就不用換來換去了。”
許折鳶咬了咬唇瓣,嘴裡嘟囔道:“可我要放水杯啊。”
微生霽順手接過水杯,動作熟練地塞進了包裡:“這樣不就行了?”
她依然很會照顧人,許折鳶覺得難為情的同時又莫名開心不已,心頭甚至咕嘟咕嘟冒出了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泡泡。
“好吧,是你自己說的,可別說我讓總監幹苦力。”
微生霽雙眼彎彎,帶著笑意道:“如果這都算苦力,那我以前已經做過很多次了,不在乎再多那麼幾次。”
不論是她的神情還是語氣,都讓許折鳶臉頰發燙,心裡那點從昨晚就開始發酵的情緒甚至醞釀出了一點兒微醺的醉意。
微生霽即使離開了這麼多年,或許也依然……把她當作最好的朋友。
兩人走出公司時門口已經停了一輛車,正是昨晚接微生霽的那輛SUV。
“我還以為你要自己開車呢。”
直到現在,許折鳶還是覺得專門僱一個司機很誇張。
微生霽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無奈道:“不是我不想,是我回國後一直沒時間去換領駕照,等穩定下來去辦好我才能自己開車。”
“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