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那麼防備?坐過來一些也無妨的,我又不會吃了你。”他眯著眼看唐幼初,同時拍了拍身側的位置。
“免了。”她一口回絕道。
“嗯~那就算了,你不願意過來,那我就過去好了。”布威說著,朝著唐幼初的方向挪近了一段距離。
“m國男人都這麼不要臉嗎?”她冷冷的掃了對方一眼,問道。
“我們只是熱情開放而已,沒想到唐小姐接受不了。”布威無奈的抬了抬手,並停下了向她靠近的動作。
“現在是上午九點五十,你們還有十分鐘的準備時間,集中注意力,比試十點準時開始,明白嗎?”唐幼初問道。
那二人聞言皆點了點頭。
隨後包廂內就陷入了一片寂靜,唯有牆上掛著的鐘表指標跳動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十分鐘轉眼間就過去了。
二人醞釀好情緒,就對視了起來。
嚴泉那隻小白兔此時的氣勢發生了變化,不再唯唯諾諾,而是滿眼的認真與堅毅。
二人此刻的表情均十分嚴肅。
視線於半空中發生交集,跳動著火光……
畢竟是新手試煉,不能指望他們速度有多快,可二十分鐘過去,二人也依舊沒有分出勝負。
轉眼間,就到了十點半了……
姜卿律先一步出現了眩暈的症狀,唐幼初蹙了蹙眉,這是……嚴泉成功了?
如果那小白兔的催眠術發揮了作用,就意味著,姜卿律輸了?
布威的眸中染上了一抹屬於勝者的笑意,可下一秒,那笑就凝結住了。
因為不過半分鐘,姜卿律又恢復了神智。
再看向嚴泉,他低著頭坐在座位上,沒什麼反應,讓人難以看到他的表情,也無法透過他的眼神,探知到他此刻的情緒。
看著唐幼初二人有些凝重的目光,姜卿律咧嘴一笑,隨即伸出一根手指,輕點了點嚴泉的肩膀,他竟然就直接從座位上倒了下去,摔在了地上,再看向他的臉,發現眼睛是閉著的,呼吸也很均勻……
他睡著了?
姜卿律又蹲下身,伸手拍了拍嚴泉的臉蛋兒,他也沒有任何轉醒的跡象,睡的很死。
相比之下,只是出現了一些眩暈,又很快恢復了的姜卿律,比賽結果可想而知。
不對,或者該說,他之所以會感到一陣眩暈,極有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催眠術發揮了作用,使他的精神力受到了一定的影響,而非是嚴泉的催眠術的效果……
唐幼初鬆了口氣的同時,唇邊勾起一抹笑意,她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布威,一字一句道:“希望加利斯先生能夠遵守承諾,退出m國情報站。”
而後,她也不待對方有所反應,就徑自帶著姜卿律離開了……
布威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一陣出神,但隨即,他又勾唇笑了起來,m國情報站指揮長這個身份,他隨時都可以捨棄,並不要緊,相信二人日後一定還會有別的交集的……
“師父,怎麼樣?我給你爭氣吧~”他得意的湊到唐幼初近前,一臉‘快誇獎我’的神情。
“嗯,挺爭氣的,所以我決定收你為親傳弟子,我會把自己學過的催眠術都教給你的。”她笑著回道。
一聽這話,姜卿律可樂了,回去的一路上,一直纏著唐幼初師父師父的叫著,還要請她吃飯,但剛一回到醫院的門口,卻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銀白色的青絲,晶瑩的紅耳鑽,冰與火的融合,妖氣襲人,比女人還漂亮上三分的外表,一雙帶情的狹長丹鳳眼,眼角下一顆迷人的淚痣,眸光卻冷到骨子裡……
此人正是墨酒流無疑。
姜卿律雖然認識他,但是二人並不熟,所以不想也知,他是來找唐幼初的。
他識相的先行離開了。
“墨少主是來找我的?”她眯著眼問道。
“來了,為什麼不去見我?”墨酒流不答反問,他的聲線依舊冷若寒潭,冷的掉冰碴,給人以彷彿置身於冰天雪地之間,又被人潑了一盆涼水的錯覺……
他指的是昨天,唐幼初明明都已經親自到了墨色酒吧,卻只是將東西轉交給了大塊頭,並沒有找自己。
“有那個必要嗎?”唐幼初回道,頓了頓,她又補上一句,“風野組裡應該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吧,知道墨少主您忙,我又怎麼好意思打擾呢?”
“既然是朋友,我會為你空出時間。”墨酒流說著,朝著她靠近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