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你比她更垃圾!別期望我出手,連垃圾都打不過,你活著也是受氣。”小爺坦誠的令人心碎,“聽著,估計下一招她會要你命,如果你死了,咱們緣分也就盡了,如果你沒死…嗯應該不會啦,這種狀況你必死無疑,哈哈!”
樑上天本來頹廢的內心被小爺嘲笑的瞬間崩潰,本來內心的溝通瞬間變成樑上天仰天破口大罵:
“滾,老子答應過妍兒,要和她一起等待子孫滿天下!這個死女人算什麼?我要麼不出手,要麼出手幹到她早產!再出手流產!第三手墮胎…”
時間詭異凝滯,樑上天臨死前無節操,無下限的咒罵,在場包括杜紅杏在內,所有人登時一身冷汗。阿貓甚至在想,我們還是等大哥罵完再和他一起死吧,畢竟…罵的很形象嘛。
“雜碎,死來!”短暫驚愕的杜紅杏率先醒神,殺意陡升。
穿雲破日劍!一聲大喝,原地只留殘影,杜紅杏猶如一絲直線,靈力爆衝。生死一劍,招快,勢猛,劍鋒轉瞬間已抵頸而來,逼得樑上天腳下踉蹌,退無可退。
靈臺深處,陰晴不改,風雨不興,紅眉嬰孩小爺穩坐太師椅,手端茶盞,悠然自得到:
“這一劍封喉,小天天倒也死的乾脆。倒是小爺我又要重新找旅館了,靠,三百六十五年零九九八十一天,像樣點的就住過兩回,可惜啊,不是倒閉,就是他媽的……”
吱…!撕裂耳膜卻又戛然而止的一聲!眾人心中一凜,定神再看,杜紅杏的劍已然靜止,鋒利劍身被早已傷痕累累,周身血漬殷然的樑上天單手抓住!
呵,幻覺吧?杜紅杏幾乎失神。一滴冷汗順著臉頰悄然滴落!
“我都上天的人,怎會死在你這種胸小無臀的女人手裡!”一聲冷語,只見血掌抓劍的樑上天猛然抬頭,怒視杜紅杏道。這怒目一瞪,有如鬼神下凡,威猛無匹,不要說杜紅杏,在場眾人皆是心中一震!
之前被打的蓬頭垢面的樑上天突然身體爆發血紅光芒,莫名威壓彷彿被突然解開封印的魔鬼般霎時從樑上天體內,爆發!
杜紅杏驚呆的看著面前宛如浴血修羅般的樑上天,一股令人心膽俱碎的殺意順著自己被抓住的劍鋒洶湧咆哮著撲向杜紅杏內心!
第十七章 杜子健“復生”
沒有本隊長的命令,你們膽敢進入!
風起密室,花香暗生,兩隊隊長身後同時響起一句冷漠到蔑視的話語,二人本能回頭望去。
杏花香氣越加張揚,伴隨樑上天和胡丹震驚的表情,香風中人影漸漸清晰,那是“消失”的豹隊隊長——杜子健!
胡丹絕對相信家族當家確定的事實,杜子健早在多日前身首異處!並且,此等大事,其他兩家,甚至府君應該都已同時確認。
如今,杜子健隨風而來,鬼魂怎會人影森然?!
“你的表情說明你該死。”不等驚詫的胡丹和樑上天反應,‘杜子健’手指樑上天,不容置疑道。
‘杜子健’一語雙關,驚醒兩隊隊長。胡丹登時扭頭看向旁邊還沒來得及收起震驚表情的樑上天,心中頓時明白:
為什麼杜子健單單指向樑上天該死?因為在場眾人,除了自己由於家族緣故知道杜子健身亡,所以現在見到已死之人理應驚訝。
樑上天一個平民隊長是不可能知道杜子健身亡這等機密,可此時為何樑上天與自己同樣震驚?甚至,甚至細細品味,樑上天腦門早已不覺間出現細密汗珠。
此時的樑上天倒是沒有胡丹那麼條理的推敲,但是‘杜子健’一出現在自己面前,樑上天第一反應就是惡鬼尋仇來了,故而震驚之餘,冷汗頓生!
就在‘杜子健’與樑上天冷然對視,相殺在即瞬間。十多條凌厲身影落葉紛飛般躍至樑上天身前,形成一道高矮不一,身材迥異卻氣勢浩大的人牆。
“大哥,這個杜子…健貨明顯單槍匹馬來找茬啊,二弟我身為狼隊高階將領是萬萬不會准許此等宵小貿然出來犯賤的!”狼隊人牆,阿貓首先表態。
“你奶奶的,高階將領?!還‘貿然’犯賤?!犯賤就是犯賤,就算初賤,也是賤!”人牆中間,李山虎粗獷的吼道,
“杜犯賤,要動我們隊長,打過我再說,或者姑奶奶不欺負你,你隨便在我們隊員裡挑著比試!”李山虎瞬間又想到可能的變數趕緊補充道,
“嗯…但是不準選阿貓;孫二娃這幾個,奶奶的,蔫瘦蔫瘦的男人不耐搞!”
阿貓,孫二娃登時有種褲頭一摔,衝上去證明男兒本色的衝動,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