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不久,但感情如親祖孫!
十婆婆每天上山打柴,每次都背童童去,扶她回來。她說谷裡就她一人,平時都沒人說話。現在有童童,覺得沒那麼孤單。兩人還常常一起去挖野菜,採草藥,不亦悅乎。
童童在谷裡,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聽著婉轉的鳥鳴,實在非常愜意!
十婆婆有時會去溪裡抓魚,童童則坐在溪邊,聽十婆婆將溪水弄得噗通噗通響……
童童真的喜歡上了這裡的生活,至於瑜王,她雖然不知與他的感情如何,但她知道自己心裡非常介意他擁有眾妻妾,心想他會很快忘記她的。而她的記憶中本就沒有這麼一個人,所以與他相認的熱情也逐漸冷卻了。相認了又如何呢?她是不屑與人爭寵的!還不如這裡的生活來得自在!
只是每到夜晚,心裡總是悵然若失。似在等待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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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周。
一個頭戴吉福冠的冷漠男子正半躺在榻上看著奏章。
“主人!”簾外有人輕道。
“進來吧。”他朝外揚聲道。放下了手中的奏章。
一個壯實的男子跨步進來。
“云爾赫見過皇上!”
不錯!榻上的男子正是云爾赫的主人——北周的新帝宇文邕!
“事情辦得如何了?”
“屬下按您的吩咐埋伏在平陽趕往鄴城的路途上。將平陽請援的所有兵士和飛鴿都處理掉了。只是不知平陽用了什麼方法,北齊的新帝接到了請援的訊息,並親率大軍趕往平陽。”
宇文邕的眉皺了起來:“朕現患怪病,北齊又來援軍?那此次非要退兵不可了?”
云爾赫尷尬不言。半響才道:“屬下辦事不利,請主人責罰!”
宇文邕搖搖頭:“北齊的瑜王是朕在戰場上勢均力敵的敵人。他的許多戰術連朕都驚歎。你能斷他援軍這麼多日,已是不易了。”
他重拿起書,揮揮手示意云爾赫下去。但云爾赫卻是欲言又止。
“什麼事,說吧!”頭也未抬。
”呃,回皇上。屬下在北齊見到了菲兒姑娘!”
“她?”宇文邕放下了手中的書,俊臉上閃過各種複雜的情緒。“不是說她死了嗎?”
“屬下也甚是奇怪,但屬下見到的是她沒錯!”
“她和瑜王一起在平陽麼?”宇文邕的眉心打了折,那她必然知曉自己率軍攻打她的夫君,她必然開始討厭自己了吧?
“應該是。屬下是昨晚見她在離開平陽的馬車中。”
“可曾傷她?”
“屬下發現她後便命人不得傷她。只是……”
宇文邕不耐地皺了下眉。
云爾赫只得小聲接下去:“只是她的馬車在逃跑的途中落入山崖……”
宇文邕的心漏跳一拍:“所以?”對於她,他似乎只想溫柔!若不是那時自己只是一個無權的魯國公,自己必然要將她帶回的。現在自己暗地裡正在極力擺脫宇文護的掌控。自己或多或少有了些權利,卻一再得知她香消玉殞的訊息!
“屬下下到半山查探過,只是山崖實在太陡,屬下無法遣人下去。”
“皇上,倪寧藥師來了!”簾外有人通報。
云爾赫聞言,臉上馬上顯現敬畏之色。只因而他曾拜這彌寧藥師為師。這彌寧藥師
是極深沉之人,不僅醫術高明,武功和玄學也造詣極高。故深得宇文護重用。
因為宇文護才真正握有北周實權,所以名義上是天子的宇文邕也忌憚這彌寧藥師三分。
“去請你師傅進來!”
云爾赫將一個身著大灰袍的銀髮男子引了進來。
“倪寧見過皇上!”
“藥師免禮。”
銀髮男子依言起身,向前幾步,給他把了會兒脈。忽抱拳道:“皇上此病乃是妖女所為!”
“妖女?”榻上的俊朗男子和倪寧身後的壯實男子都齊齊吃了一驚!宇文邕現在才想起那日眼見勝利在望,自己卻突發惡疾從馬上摔下來!而且一往北齊進一步就全身刺痛不已。最後無法只得退兵!原來真是中邪了麼?
“此女是皇上完成統一大業的最大障礙,皇上應將她速速除去才是!”
“此女真有如此厲害?”
彌寧藥師點點頭:“這妖女本身並無妖法,但她有一塊無所不能但只聽命於她的寶玉。她現在還不知怎麼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