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是你表妹的那起案子吧。”慕容薄情對於這個案子有點印象,那次陶然找他讓他幫忙,聽了事情的原委之後他就給警察廳的廳長打了電話,讓陶然參與了偵察,最後破了已經被定為無頭案的案件。
“嗯,去年的時候越獄了,找了半年多也沒找到什麼線索,這次倒也是陰差陽錯的找到了他。”陶然點了點頭,語氣淡漠,但是眼中還是流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憂傷。
“他交代是白虎幫他越獄的,但是白虎也是幫別人辦事。我已經讓林銳帶人去找白虎了,應該一會兒就會有訊息了。”陶然抿了一口酒,將自己眼中的情緒掩飾好,接著說下去。
“錢偉嚎說他出來之後並沒有見過白虎背後的人,跟他聯絡的一直是一個女人,而馬戲團和這次的事情都是他受那個女人指示去做的。只不過他說沒見過那個女人,一直都是電話聯絡的。”
“電話呢?”慕容薄情皺著眉頭說著。他現在覺得好像從一開始就落入到一個陰謀當中,而他一直處在被動的狀態,任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這樣的認知讓一直掌控生殺大權的他很不爽舒服,但是不舒服的同時卻又有點無可奈何,因為他們現在連一點背後之人的線索都沒有。
蹙眉思索片刻,能夠在�